停的用手抚摸着副驾驶座方向盘,就像抚摸一个新生儿一样,那时他想只要他开着这辆车,一定能找回心爱之人。
从那时起他就不让任何人碰触这辆车,他时常会开着它出现在机场、码头、火车站,甚至是国外的街头,一车一人如影随形。
他在心里祈祷老天爷垂怜他,让他再次邂逅默萱钰,找回他的挚爱。
也许是老天爷被他的执着感动了,今天终于在机场见到了默萱钰,还有两个意想不到可爱伶俐极了的孩子。
豪司俊从听到严尘说,在机场有两个长的像他的孩子开始,就已经身心俱颤了,直到现在握着方向盘的手还在微微颤抖。
一颗心更是在胸腔里砰砰乱跳,这个世间只有这个女人会让他兵荒马乱,迷失自我,意乱情迷到无法自拔。
豪司俊一路心神不宁恍惚的回到了公司,坐进了宽大的皮椅里。
严尘紧跟其后来到公司,先取消了总裁今天的所有工作安排,泡了一杯蓝山,端进了总裁室。
当他看见总裁时吓了一跳,豪司俊脸色苍白的坐在那里,神情呆滞,眼睛盯着手里的相片,以至于严尘敲门进来,他仿佛都没有听到似的,没有任何反应。
将咖啡轻轻的放在办公桌上,严尘见豪司俊脸色泛白垂眸看照片的样子,让他心疼不已。
他比豪司俊年纪小,已经做了总裁多年的助理,比谁都了解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他敬佩他做为一个男人对事业和责任的担当,更加敬重他对夫人和家庭的忠贞不渝,他是最清楚默豪夫妇这一路的感情经历的,他的心已经被虐的千疮百孔,以至于当时他都害怕遇到自己的真爱。
严尘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但因为豪司俊的僵硬而告终,他在心里哀叹了一声,转身悄然离去。
手还没有搭上门把手,豪司俊幽幽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严尘,太太是不是已经不爱我了,她说她以前是我的太太,现在不是了,以后也不会是,是不是她已经有了心仪的人了,她那么美好,没有男人会不喜欢她,是不是她已经嫁了人,有了新家。”
严尘仿佛感觉到了豪司俊的生无可恋,心猛然一紧,返回到宽大的办公桌前,看着仍旧没有动一下的豪司俊,尽量平静地说:“不会的,夫人爱的是您,如果她爱上了别的人,四年前就不会回来,今天更不会这么随意的带小少爷和小小姐回来,在机场只有她们母子三人,没有其他男人,总裁您怎么会这么想。”
豪司俊缓缓的抬起头,眼神空洞的看着严尘的俊脸:“如果是呢,我该怎么办?”
严尘突然心头大悲,双手在身侧握成了拳头,几乎要落泪了:“不会的,夫人不会爱上别人,不会和其他人结婚,如果真是那样,您就把他们抢回来,我们大家帮您。”
豪司俊怔怔的看了一会严尘,又低下头看着手中金色相框里的相片,大拇指来回轻抚照片上默萱钰的脸庞,眼中慢慢氤氲上了一层雾气,声音低沉,“严尘,太太终于肯回来了,她也一定会跟我回家的,是不是?她说的那些话是故意气我的,就像以前我惹她不高兴了那样,是不是?”
严尘简直要泪奔了,在商场上叱咤风云、杀伐果断的堂堂硬汉,现在就像一个找不到家的小孩一样,无力又无助。
严尘咬牙使劲闭了闭眼,将涌上喉头的哽咽压了下去。
他上前一步,将泡好的咖啡往前推了推,气短地说:“是,夫人说的是气话,等气消了,她会跟您回家的,您先喝杯咖啡,我去安排午餐。”
说完他迅速走出了总裁办公室,快步向洗手间走去。
豪司俊伸手从胸前西装口袋里,拿出白色的真丝手帕,轻轻的擦着照片,那是他和太太在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