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憋了一天了,你当初给我买这些的时候,不就是说等我考好了
就可以玩了吗?现在拿来当摆设这多浪费啊!”
这小孩子说话条理又无比清楚,怎么听都不像是一个才上一二年级的孩子说得出来的,容萱萱在这里想了想,正想要开口又被另外一种声音打断了。
“你妈给你织了一块很好看的布,你不去看一下?”
萧楚寒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话痨了的?
这可有点不像他啊。
一阵湿漉漉的感觉,忽然从脖子那边传了过来,她皱了皱眉头,很快的就睁开了眼睛,见到一张有点好奇的脸,浮现在自己的眼前。
“我说你还真的能吃能睡呀,这都已经日上三竿了,你还在这里睡得香喷喷,你不是说今天要过来一起讨论一下那个什么特色婚礼吗?”
明玉一边说着一边就像一个老板一样,在这个房间里面四处的巡视,等看见墙壁上那一幅名贵的挂画以后,便像脚底上长了钉子一样不动了。
容萱萱从床上起来,坐在床边愣愣的,半天都没有回过神。
又是为什么会做这么一个奇怪的梦的?
明玉站在那一幅油画面前看了好久,最后扭头对着容萱萱笑着说道:
“这个不是那个什么什么者吗?或者说是类似的,你看这麦子画的一缕一
缕的还挺像真的。”
那副油画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农忙时节一个农妇正弯着腰在捡拾着那些多余的麦穗,这在西方的绘画史上是一副有名的杰作。
如果这幅画是真的出现在他们家里,那他们可真的说得上是富可敌国了,但是不是说这是被哪一个博物馆珍藏着的吗?所以大概率应该是假的。
容萱萱听到这话,猛然一下子回过头去看着那幅画,发现正对着自己睡觉的那里。
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稍微有些困扰,好像对着那幅画看了很久,不想闭着眼睛以后接受到了信号,却做了这么一个荒唐古怪的梦境。
华海长京之内,谭悦结束了和容思长的那些纠葛之后,再次回到这里,开始潜心的完成萧楚寒交给他的秘密工作,时不时的自从那次的那个人吐露了实情以后,他们的工作便有了很大的进展。
事实上这大量的事实已经证明,不仅是李安然父母车祸不是意外,而且他的那位爷爷也就是风投的那个老董事长老前辈,得了病急剧的离世也并非是一个意外。
“有意思的是这么多例外,凑到一起偏偏有人让别人相信,这些全部都是凑巧,而并非有人在背后有意的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