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保证绝对不是她。”
“可我听说,只有她碰过水袋?”
“不是这样的!不是!”胡安的第二句不是显然有些犹豫了,他努力回想当时场景,再三否定,“是,她是碰过那个水袋,可也不能说明毒就一定是下在水袋里的啊!再说了,也有可能在那之前阎凌盛就中毒了……总之,不会是文茵的……”
夏宝珠故作惊讶道:“你难道不知道,我们这儿的仵作已经在水袋里发现了毒药?”她故意没说毒药是抹在水袋口处,仔细观察着胡安的反应。
“这怎么可能?”
“你就这么肯定不是秦夫人?”
“是的。”
“为什么?”
“文茵是在你们这儿打的水,”胡安指向了后厨和大厅相连的大门“从这儿到那里才几步路,她要做什么手脚难道会有人看不到吗?更何况厨房里还有人,所以不可能是她下的毒。”
“那你的意思是,毒是别人之前就下好的?”
“这当然有可能!在这之前谁都有机会碰到水袋。包括我本人。”
“可你也说了,只有珍珠和秦夫人两个人才能接触到毒药不是吗?”
“那也不绝对啊。”
“你的意思是,是谁都不可能也不会是秦夫人。”
胡安有些缓慢地回答道:“是。”
夏宝珠继续问:“阎凌盛出事当天,你还记得是谁最后一个离开房间的吗?”
“……是,”从胡安犹豫的表情上,夏宝珠隐隐在心里有了个答案,只见胡安思索再三,最后还是说出了那个名字,“是文茵,她是最后离开那个房间的。我记得阎凌盛让我去叫她,她就急匆匆地跑出来了。”
夏宝珠说:“那当时你和她说过话吗?”
胡安慢吞吞地说道:“只说了两句,她看上去心不在焉的样子。下楼的时候她还绊了一下,我扶了她一把说:‘小心。’她说:‘我的药没有了,麻烦你……’我以为她是要我再去给她配两副,就答应了。然后下楼的时候她就笑了起来,因为你们都在大厅等着她,她要拿出十二分精神来让自己看起来体面些。”
夏宝珠缓缓地点点头,说:“是啊,我明白,就像是……”
胡安却直接打断了她,突然一拳捶在桌子上,他提高了嗓门:“她一定不会杀阎凌盛的,你们不懂,但是我能确定。”
看得出他是在自我劝慰,夏宝珠叹了口气:“那她有没有想过呢?”
胡安一下子瞪圆了眼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夏宝珠笑笑,说:“我问你,秦夫人会不会有过谋杀亲夫的念头呢?毕竟就算是再阳光的人,也总会有个把见不得光的心思吧?”
胡安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夏宝珠的话让他没法反驳,他说:“我想,是有过的。但她一定不会付诸行动的?”
“何以见得?”
“我说了这么多,你也是见过文茵的,她是个温柔的人。一个温柔的人会去杀人吗?”
“可是就算是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夏宝珠继续刺激胡安多说些什么,“她逆来顺受得久了,也难保……”
“……不是的,”胡安有些苦恼,但很快眉头又舒展开来,“文茵之前同阎凌盛也吵过的,吵架的时候她嘴很快,之前她就说过很多次‘我恨你,你不如死了’这样的话,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就会真的这么做!所以不会是她!”
“所以在你看来,这样的行为也不符合她本人,对吗?”
“当然,文茵出生大家,对药理什么的都不知道。拿着刀她也不会想到杀人这方面的,怎么可能是她呢?”
夏宝珠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