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你们还是夫妻,有事好商量嘛。”
阎凌盛使劲抓了抓头发,发牢骚似的说道:“她一身的病,不知道花了多少银子了。那个小杂种指不定是她同哪个姘头生的呢。真是气得我头都疼了。”
那个公子还想劝和,说:“阎公子,我看那小孩同你长得挺相似的,有些事还是得讲证据,你这么一说的话,误会了夫人事小,叫她寒心了事大啊。要知道现在这个情况她还对您不离不弃,足以说明夫人对您用情至深啊。”
阎凌盛没直接回答,只是看着那个公子笑,说:“屁!她那是为了我吗?她那是为了秦家!秦文茵肯定巴不得我死了。”接着他耸了耸肩膀,继续洗牌,说,“好啦,不聊这些个东西了,我们还是继续打牌吧。”
看他这样我有点恶心,但这会儿胡安送秦文茵回房间了,真是我下手的好机会。所以我端了茶水准备奉上去。结果就在这时候,他突然就昏过去了。
当时在场的人就乱了。几个同坐的公子去扶,一旁的仆人赶紧出门去叫医生。其实我也可以趁乱下手,但我被冲过去围着他的人挤开了。最重要的是胡安回来了。我不想暴露自己,只能放弃了。
当天晚上他们吃饭的时候,阎凌盛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出现在餐桌上,他还在昏迷。秦文茵要照顾小孩,所以她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吃的饭。我听见给阎凌盛看病的大夫说他是因为心里有事所以才这样的。我听得就觉得好笑,这人居然会有神思忧虑的时候?
之后那个大夫给阎凌盛开了几副安神的药就走了。珍珠拿了药去煎,我也偷偷跟去了,想在阎凌盛的汤药里做点手脚。但是珍珠干活认真,那服药要熬一整晚,她连瞌睡都不曾打一个,一直到了早上,秦文茵换了她去休息。
但珍珠并没有离开,她和秦文茵并排坐在药罐前。
这个时候,珍珠打了个哈欠,秦文茵见了便说道:“你在这儿守了一晚上了,回房间去歇歇吧。”老实说,秦文茵讲话总是四平八稳的,她那种平静的语气显得她好像对什么都很淡漠和不在乎。
我不清楚珍珠和她是否有过节,只是珍珠那会儿的语气算不上友好,她当时沉着脸说:“不用了,还是夫人去歇息吧。夫人您的药我也熬了,一会儿一并给您也送过去。”她盯着秦文茵说,“伺候主子是我应该做的,夫人就不必操心我了。我只是个低贱的下人罢了。”
她刚一说完,秦文茵就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后才开口。她说话的声音柔声细语,但语气却听得人胆寒。她说:“你同我讲话一定要这样吗,珍珠?”
珍珠说:“我怎么样讲话了?”
秦文茵说:“你明知道我没有把你当成是下人。你……究竟想要些什么?”这时候她的声音就一点儿都不温柔了,而是变得冷硬质疑。
珍珠忽然哈哈大笑,她说:“就我们两个人,还是不要在这儿演戏吧?夫人,其实你心里清楚得很!”
秦文茵说:“我一点儿都不明白。”
珍珠回答道:“别逃避现实了,文茵姐。你忍了这么多有什么好处?秦家并不会感谢你,他们只当这是你应该做的。你也清楚,阎凌盛早就写好了休书,一回老家他就会休了你扶正我,你明白吗?”
秦文茵摇摇头,说:“不明白的人是你。”
珍珠说:“文茵姐,我劝你还是赶紧和少爷和离,离开这里吧。你回京城去,秦家的别人我不知道,但你的哥嫂都是厚道人,他们一定会接纳你的。”
秦文茵说:“你为什么想要赶我走?”她当时的声音真的听起来十分疲倦。
正在此时,胡安也走了进来,他抱着那个襁褓。我躲在房顶上缩得更深了。珍珠看了看胡安又看向了秦文茵,她笑着说道:“因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