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墨微微抬头,神色平静地跟着宇文鹊山向皇宫走去。
他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皇宫内,金碧辉煌,威严之气扑面而来。
匈奴皇帝宇文拓延高坐在龙椅之上,目光如炬。
宇文鹊山恭敬地行礼:“父皇,儿臣将宋墨带来了。”
宇文拓延打量着宋墨,眼中露出一丝满意:“哈哈,你就是宋墨?听闻你是大炎的世子,如今来投我匈奴,倒是个聪明的选择。”
宋墨赶忙跪地磕头:“陛下圣明,大炎如今已如落日余晖,而匈奴如日中天,光芒万丈。臣久慕陛下威名,愿为陛下效力,这才前来投靠。”
宇文拓延大笑:“好!你倒是个识趣的人。鹊山啊,你这次做得很好,为匈奴招揽了这样的人才。”
宇文鹊山嘴角微微上扬:“父皇,儿臣也是看中宋墨有几分本事,想必他能为我匈奴所用。”
宇文拓延点头,看向宋墨:“宋墨,你在大炎也是世子之尊,为何要舍弃那边,来我匈奴?莫不是有什么别的心思?”
宋墨心中一凛,但面上依旧镇定。
“陛下,臣在大炎,虽为世子,却处处受限。大炎朝廷腐朽,臣空有抱负却无法施展。而匈奴不同,陛下英明,太子睿智,匈奴朝气蓬勃。臣愿将自己的所学,全部奉献给匈奴,助陛下成就大业。”
宇文拓延微微眯眼:“哼,空口无凭,你说你有抱负,有何才能?”
宋墨抬起头,目光坚定:“陛下,臣在军事和治国之术上都略有心得。大炎与匈奴多年交战,臣对双方局势洞若观火。臣能为陛下分析大炎的军事部署,制定针对之策,还能在国内治理上出谋划策,使匈奴更加强盛。”
宇文鹊山在一旁冷笑:“宋墨,你可不要夸海口,若是做不到,便是欺君之罪。”
宋墨看向宇文鹊山:“太子殿下,臣句句属实。若有差池,愿受惩罚。”
宇文拓延沉思片刻:“嗯,听起来有些道理。不过,你初来乍到,朕如何信你?”
宋墨眼珠一转,急忙说道:“陛下,臣愿为陛下献上一计,以表忠心。如今大炎与匈奴边境虽时有摩擦,但大炎内部并非铁板一块。女帝沈清秋跟丞相陈中书之间貌合神离,陛下可派人在大炎边境散布谣言,挑起大炎内部各方势力的猜疑,然后我们可趁机而动,或可获取更多利益。”
宇文拓延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此计倒是有些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