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封锦夷挑眉。
“我在贝纳的别墅里看到了篮球,而且我离开的时候,特意提了一句关于男人的话,贝纳的反应很强
烈。”
“看来我们的猜测没错。”封锦夷看眼叶浅的肚子,心里变得紧张:“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再不快点,他怕叶浅就要在开普敦生孩子了,到时爷爷肯定也要来开普敦的。
叶浅抚摸肚子,安慰到肚子里的宝宝道:“先凉贝纳两天,现在她心里肯定很慌,没有媒体挖出那个男人的新闻,我猜测贝纳是有意隐瞒,所以她很害怕有人知道那个男人的事。”
想起贝纳在教堂忏悔的内容,叶浅肯定,那个男人已经死了,但贝纳还是怕有人知道他的事。
自己刚才试探了下贝纳,她的反应让自己更加肯定,那个是男人真实存在。
女人一生有些难忘的事,除了爱情可能就是友情和亲情。
这个时候她反而不能着急,要凉着贝纳,等她再次去见贝纳时,她才会对自己多点疑惑和迫切。
叶浅有她的计划,封锦夷也不好多说什么,他只是个后盾,在叶浅需要他的时候就替她解决问题。
想起自己的角色,封锦夷突然想起从米兰跑到开普敦的白哲,白哲的爱意毫不掩饰,而叶浅知道吗?
可能是知道的,只是不愿意知道。
封锦夷眼睛一眯,他问叶浅:“
我看白哲这几天照顾你很小心,我觉得他应该是心仪你。”
封锦夷没有委婉的告诉叶浅,而是直接说出来,外人都能看出白哲对自己的爱,叶浅自己更能体会到,只不过她不愿意去关注这件事。
叶浅笑着转移话题,不打算再提白哲:“如果很照顾我就算心仪我,那封总也很照顾我啊,那你对我又是什么感情呢?”
封锦夷脱口而出:“我?我比你大,对你的照顾也只是哥哥对妹妹的感情而已。”
“哦?我可不敢做封总的妹妹,我怕封茱玲到时再拔我衣服。”
两人记忆同时回到以前,封锦夷也想起那天封茱玲扯掉叶浅吊带裙一事,那时的证据,还在自己手里。
封锦夷暗自叹气,叶浅应该没有去深思自己话里的意思,看来这一次试探还是没成功,叶浅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话里的重点。
两人又笑着聊起别的事,白哲从厨房出来时手里端着一杯牛奶,胳膊上放着一件外套。
他放下牛奶,随手把外套披在叶浅身上:“天凉,披件外套。”
叶浅笑着回白哲:“谢谢。”
封锦夷说的没错,白哲这几天把自己照顾的很好,无微不至,白哲是喜欢自己的,叶浅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