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
可以。】
苏未清只当他迫不及待和她离婚，没有多想，便将地址定位到楼下的一家咖啡厅，她曾经去过一次，味道还算不错，环境相对安静，是个适合写离婚协议的地方。
【等下见。】
怕约好了苏未清临时又要反悔不去，顾北渊刻意提醒了一句。
这句她没回。
顾北渊也不在意，开车导航到那家咖啡厅。
苏未清已经到了，她坐在靠窗户的位置，安静的喝着咖啡，左手执着一份杂志，距离远他看不清那杂志是什么样子。
他微微驻足，只感觉此刻的她恬静淡然，浑身都透露出知性的美。
大概是他的视线太灼热，被苏未清察觉，她抬起头，不冷不淡的看了他一眼。
他收起眼底的异样，信步走进去，在她面前坐下。
“想喝什么自己点。”她声线比她的眉眼还要淡，淡到顾北渊忍不住想起从前，在他面前笑得像一朵太阳花的少女。
“你怎么一句话不说就从家里搬出去了。”
“都要离婚了，不搬等着被赶出去吗？”
“我不会赶你出去。”
苏未清放下咖啡，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顾总不仅很有商业
头脑，连开玩笑也是信手拈来。”
顾北渊想说点什么为自己辩解，但是对方显然没有了听他闲聊的耐心：“离婚协议书呢？快拿出来，我要回家了。”
“你现在住在哪？”顾北渊自动忽略了她的话，反问。
“和你有什么关系？”她眉眼不悦的往下压了压，冷声说：“要离婚就赶紧，我和你离婚不是正和你意吗？这样你就可以和苏未曦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顾北渊莫名感觉到几分难堪：“我们现在不说这个。”
“那说什么？”她逼问，“说你的忏悔之心吗？顾北渊，奶奶是不是跟你说过了，孩子已经没了。”
顾北渊的唇颤了颤，到底没说出来话。
“用不着你可怜我，是我自己眼瞎。”
苏未清话说的不留情，似乎迫不及待的要和他撇清关系。
顾北渊正要说什么，一个电话打进苏未清的手机中，苏未清抬眸寡淡的看了他一眼，而后风轻云淡的接起，旁若无人的和电话那头的人聊天。
“嗯，出门了，没多远，就在楼下咖啡厅。嗯，你来过的那家。好，我等你。”
这一串的话无疑透露出她和电话那头的人关系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