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去了哪里。
谢诗蓝心里有些发憷,但还是整理好自己的表情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我能问问霍先生的私事吗?”段靳薄双手交叉,一副审视他的样子。
渐渐的在谈话之中,霍庆处于下风。
霍家本来大多数工作都是霍澜一个人在忙活,
一个人年纪六七十身子骨还硬朗的很,便没有让霍庆接触更多关于地皮的事情。
人走的突然,霍庆也根本完全自顾不暇。
能够应付的了那些想来蚕食霍家的人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你问吧。”霍庆端着茶杯的手都有些颤抖。
段靳薄轻笑,“你和谁生的女儿?”
“段先生您这话就好笑了,您如果有个儿子和女儿,自然肯定是和您夫人生的了,还是能和谁。”
段靳薄突然紧紧的盯着他,眉头压低,一种由内而外的气场完完全全的笼盖着霍庆。
“你调查我?”段靳薄冷声问道。
霍庆除了点头也没有别的办法,“准确的说,是来这里旅游的人,我们都会调查一番。”
所以在他们两个来到清桁的时候,霍家人就知道了。
然而霍澜比他们晚一点才入住酒店的,可他们此行来就是有这个目的,霍澜直接等着他们来找自己不就好了,为什么要跟着一起到酒店。
“我父亲他是有意把地皮开发许可证给二位的,但是他和我说过这件事之后就离开了公馆,之后就知道他的死讯。”
段靳薄内心大致可以判定为这个霍庆是没有那个胆子,
杀了自己的父亲就只为了得到遗产。
“所以,您父亲死的时候,你是在公馆里?”谢诗蓝再次确认的问道。
霍庆连连点头。
忽然刚才的那个老妇人端着茶水走了进来,脸色依旧很臭。
霍庆的脸色也变得不好看,“你进来做什么?”
“当然是给客人送茶了。”老妇人气冲冲的说完就离开了房间。
段靳薄思索了一阵,拿起手机给谢诗蓝发了个消息。
“霍庆好像和我们在海滩见到的墨镜男不是同一个人。”
“没错,我刚才进来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墨镜男。”
所以是霍庆从郗笙连的手里把孩子抢过来,但施虐的人是那个墨镜男。
霍庆很爱自己女儿,并不可能对她施暴。
“对了,我刚才去了一趟阁楼,里面还有一个房间。”
段靳薄关上了手机,看着有些局促的霍庆问道:“能见你女儿一面吗?”
然而霍庆不像刚开始见到的那样,现在变得更加近人情。
“当然可以了,兰兰要是看到家里有客人的话,肯定会很开心的。”霍庆说着,脸上也不由得露出高兴的表情。
谢诗蓝和段靳薄跟在他的后面,从楼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