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恐惧的回道:“是,只要不是你,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包括路边的乞丐。”
“可是只要我不愿,你沈澐寒就只能跟我发生关系。”
没给她任何在出言的机会,傅霆琛强势的占有她,对她的钳制也缓缓的松开。
羞辱让沈澐寒一阵痉挛,傅霆琛怀着笑意,俯身在她耳边,玩味道:“呵,性瘾者?”
拨弄着她耳边的头发,轻吻着她的耳垂,揶揄道“你在骗我,沈澐寒。”
“骗我的代价,你承受得起吗?”
突然间的疼痛,让沈澐寒凝着眉,脑袋有瞬间的空白,耳边的灼热和威胁的话,让沈澐寒感到耻辱。
手放在唇边紧咬着,不让自己发出耻辱的声音,望着旁边发着晕晃光的台灯。
恨意驱使着她摸起旁边的台灯就朝着他的脑袋砸去,沈澐寒看到血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在她的脸上,她惊慌的去推他。
傅霆琛从今天把她从监狱里接过来,不是被扇巴掌,就是被砸脑袋,咬脊背,沈澐寒坐了几年的牢,胆子比以前更肥了。
“沈澐寒,很好,胆子肥了,我今天弄死你。”
“……”
傅霆琛冲洗完出来,扔了一盒避孕药在桌上,沈澐寒看着桌上的避孕药,嘴角漫溢着苦涩,她当母亲的资格都被他剥夺了,她拿起来,毫不犹疑的吞下去,反正对她没有任何影响。
如此爽快和利落,没有半点的犹豫的动作,让傅霆琛十分烦躁。
他本应该高兴,可是他却半点高兴都没有,相反很想质问她,为什么不想给他生孩子。
沈澐寒冷漠且理直气壮道:“傅总,嫖就要有嫖的态度,我的钱呢?你应该财大气粗,应该不会白嫖吧?”
傅霆琛不想在和冷嘲热讽,嘴带刀的沈澐寒待在一起,他害怕他会控制不住,掐死她。
这死女人,从见到他开始,她嘴里就没有一句好话,他拿起钱包,把钱撒向她,嘲讽的冷嗤:“想要就自己捡。”
以傅霆琛对沈澐寒的了解,沈澐寒绝对不会低头,去捡羞辱她的钱,可是人是会变的,在黑暗里的人早就变得卑微了。
沈澐寒从床上下来,趴在地上捡着四处飘落的钱,傅霆琛暴怒的拽起她:“沈澐寒,你引以为傲的尊严呢?你的尊严呢?”
尊严?
傅霆琛跟她谈尊严?
沈澐寒的尊严被他傅霆琛击的粉碎,罪魁祸首竟然跟她谈尊严。
这是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
“傅霆琛,你跟我谈尊严?”
“你竟然跟我谈尊严,这是我从识字开始听过最好听的笑话,你亲手毁了我,现在站在这里,冠冕堂皇的跟我谈尊严,和我说教?”
沈澐寒顿了一下,含泪寡笑:“傅霆琛,你有资格吗?我如今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尊严可以当饭吃吗?你告诉我可以吗?”
傅霆琛觉察到她情绪不对劲,刚想说些什么,就被她冷然打断:
:“你不知道饿肚子,和狗抢食的饥饿,所以你有什么资格评判我,谁都有资格对我说教,唯独你没有。”
沈澐寒带着破釜沉舟的颓然反唇相讥,即使心里害怕,她也绝对不会对仇人服软。
傅霆琛听到她的话,心里发颤,不可能,都是她为自甘堕落编织的谎言,一定是,但是她眼里的寒意和颓靡,让他胆寒,心生惧意。
“即便我没有资格,但是你就是我的掌心玩物,你逃不掉。”
沈澐寒嘲弄的说道:“所以傅总,以后别再对我说教,毕竟对下贱之人说教,不就是对牛弹琴吗?”
傅霆琛感觉自己的肺都要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