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时,沈珞瑶熟练的把陆景逾往里面推了推。
一回生,二回熟。
沈珞瑶做起来都顺手了。
这女人当真不客气,陆景逾在忍。
他想不明白,她心中有别人,又怎会愿意嫁给他?
即便是为了赌气,又怎么能毫无顾忌的与他同床共枕?
她眼里当真没有礼义廉耻吗?
沈珞瑶躺下后,一时半会也睡不着。
她白日里又说不了太多话,有些话也不能跟别人说,只能对着陆景逾吐槽。
“陆景逾,你那个堂弟陆子珩,他绝对脑子有问题。我今日也没惹他,他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让人看着就想揍他。”
他知道子珩性子有些狂妄。但若真是没有招惹他,也不会对一个人偏见至深。
陆景逾想到早上碧桃说的听水阁,心中莫名起了一丝怒火,她怎么好意思说没惹的?
“还有你爹,他今天一句话都没有说!看着就不好惹的样子。”沈珞瑶想起成安侯今日喝茶时的眼神,总觉得不太舒服。
父亲平日里是很严厉。但以侯府目前的状况,他应当是乐意与国公府结亲的。
“不过你那个弟弟陆修安倒是和你们都不一样,还怪可爱的。他今日见到我还害羞了哈哈哈。”沈珞瑶想起便觉得好笑。
修安身体不好,常年待在府中。怕是没见过你这样肆意妄为的女人。
“侯夫人倒是还好,不过她和你堂弟都警告我叫我不要欺负你。拜托,我一个弱女子,我能对你做什么。他们真是想太多了。”
弱女子?陆景逾听着都想笑。
一个敢在婚前和人无媒苟合,然后转身嫁给一个废人的,便是这份决断,也称不上一个弱女子吧?
沈珞瑶发现,每天睡前这么一吐槽,还是有点用的,感觉浑身都轻松了点。
她闭上眼,轻声道:“我睡了,陆景逾,晚安。”
很快陆景逾的世界又陷入了一片寂静,只剩身旁那女子均匀的呼吸声。
沈珞瑶第二日又被丫鬟叫醒去给侯夫人请安。
沈珞瑶眯着眼,忍不住道:“这个安是非请不可吗?”
碧桃笑了笑,“小姐,新妇都要给婆母请安。侯夫人没有免了你的礼,你自然是要去的。”
沈珞瑶抓着碧桃,恳切道:“那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侯夫人免了我的礼?”
她是真的不想每日早起啊!这谁受得了。
她在国公府那三月关禁闭的日子,每日吃了睡,睡醒了哥哥们寻各种玩意儿逗她开心,简直不要太舒服。
果然婚姻就是女人的坟墓。
沈珞瑶在心里哀嚎。
碧桃把沈珞瑶拉起来:“小姐忍忍吧!这可是你自己求来的。”
碧桃胆子大了,都敢打趣她了。
沈珞瑶嗔了她一眼。碧桃吐了吐舌头,赶紧帮沈珞瑶梳洗。
不过她说的也没错,这可是她要死要活求来的。
还能怎么办?为了小命,受着呗。
主仆俩的打趣清晰的传到陆景逾的耳朵里。
他暗自摇头。
请安已是最简单的表达孝顺的方式,她连这样的小事都不愿意做,更别提一直在欺瞒长辈。
真是遑论孝道。
他之前真是失了心智,才会在一瞬间相信她能照看母亲。
陆景逾和沈珞瑶的作息不同,他脑中清醒了一夜。这会想着,才慢慢失去了意识。
待梳洗好后,沈珞瑶贴近碧桃说:“碧桃,待会儿你帮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