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为什么还要和她交往?”
沈珞瑶拿起书本拍了一下碧桃的头,笑道:“我自然有我的用意,别担心,不许再苦着个脸了!”
碧桃点头:“好吧小姐。”
“对了小姐,我有一样东西忘记给您了。”
碧桃从袖中拿出一封请帖递给沈珞瑶。
沈珞瑶接过,问:“这是什么?”
碧桃:“这是方才从珍宝阁离开时,掌柜的交给我的。说是三天后珍宝阁有一场拍卖会,会有很多珍品,这是给小姐的请帖。”
珍宝阁的拍卖会,那一定得去瞧瞧。
……
晚上,沈珞瑶照例和陆景逾聊天,睡前说话好像都已经变成她的习惯了。
“陆景逾,我今日收到游然医师的信了,他已到了丹越,他说不会忘了你的事,叫我放心。”
他以为她最近玩的不亦乐乎,除了晚上当她的垃圾桶,早就将他忘在脑后了。
垃圾桶这个词也是沈珞瑶说的。
说是不能说的脏话,坏话都丢到里面,就叫垃圾桶。
想他堂堂一个将军,竟然沦为别人的垃圾桶。
实在不可理喻。
只不过沈珞瑶太任性,他无法拒绝,只能勉强接受。
“不过这个事也急不得。没关系,一年你都坚持过来了。剩下的时间咱们一起坚持,最多一年,我保证你能醒过来。”
一年,她总在和他说一年。
一年是什么意思?是她最多陪他一年吗?
保证?她又如何保证?
他自己都不知道,还要困在这无穷无尽的黑暗中多久。
偶尔听见她明媚的笑声,他也会幻想醒来后看看她的样子。
应该会同阳光一样耀眼,他已经很久没见过阳光了。
“唉。”沈珞瑶翻了个身,“其实碧桃说的也有一定道理。万一孟思芸真把听水阁的事情说出去怎么办?今日突然提起,我又想到那两件内衫,究竟去哪了?”
“烦人!”沈珞瑶叹气。
确实烦人。
她的妻子在他耳边,担忧和他堂弟私通的事情被人发现。
陆景逾竭力告诉自己那是婚前发生的一件错事,沈珞瑶已经改过自新,他不应该斤斤计较。
他应该要有身为一个男人的气量。
去他的气量。
他一听到听水阁这三个字,便感觉血液噌噌地往脑袋上涌,恨不得拿起银枪,大杀四方。
只要他陆景逾能够醒过来,从此就再也没有听水阁这三个字!
“算了,不想了,到时再说吧。”沈珞瑶闭上眼睛,轻声道:“陆景逾,晚安了。”
陆景逾此时怒气上头,清醒的很。
晚什么安。
没良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