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
这次清荷几人听明白了,廖通判是将陆承泽认成了某个大人物,所以才会跪地求饶。
可是定北候府的三夫人是怎么回事?
她们家何时得罪过那样的人?
“你是如何认出我来的?”陆承泽盯着廖通判,声音冷硬。
廖通判分不清眼前人的心思,不敢抬头,老实答道:“下官看到了主子爷怀中的玉佩。”
玉佩?
陆承泽闻言低头看向胸口,果然见到胸口处有一抹绿,他从怀中掏出玉佩,拿在手中摸索。
这枚双兽纹玉佩,是当初在边关救下之人所赠,当时那人说邀请他去军中,为他介绍赵齐将军,他并为将这话放在心上。
现在看来,能将姓廖的老色鬼吓成这样,能随口说出边关大将的名讳,赠他玉佩之人身份恐怕不是一般的高。
既然那老色鬼认错了人,那不如干脆将错就错,先救了周二叔出来再说。
日后再遇到赠玉佩之人,他会将玉佩还给那人,再将此事全部告知,寻得谅解。
心里有了主意,陆承泽越发有底气,上前给了廖通判一脚:“没眼色的东西,既认出了我,还不速速将我要的人带过来。”
清荷看向陆承泽手中的玉佩,那玉佩玉质上乘,一看就不是凡物,陆大哥怎么会有这样的玉佩?
不过,这会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还是先度过眼前这关,回头再问陆大哥。
陆承泽是习武之人,力气大,又存了收拾廖通判的心思,这一脚下去,廖通判好半天没爬起来。
廖通判挨了一脚,身上哪里都疼,唯独心里松了一口气。
挨上一脚算什么,主子爷踢了他一脚,说明这事主子爷不计较了。
一脚换一命,他算是走了大运。
不得不说,这老色鬼还挺会脑补的。
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后,廖通判跑到一群装死的心腹面前,一人踢了两脚,又安排人赶紧去把主子爷要的人带过来。
安排妥当后,他一脚谄媚地对着陆承泽道:“不知主子爷到宁州是有什么要事?要是有下官能做的事,主子爷尽管吩咐,下官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一张沾着鼻涕眼泪的肥脸,看得人眼睛疼。
清荷和金婆婆要么望天,要么观地,就是不想看廖通判那张脸。
陆承泽更是直接,连眼神都没给一个,沉着嗓子道:“不该你问的就别问,你且说一说,定北候府三夫人是如何指使你做事的,可知道她为何这么做?。”
“是三夫人身边的张管事来找的下官,让下官教训教训周家人,至于原因,那张管事没说,下官也没问。”廖通判也不明白三夫人这么做的原因,但他只管按要求办事,不便打听缘由。
料想廖通判此时不敢说假话,看来从他这里是问不出原因,不过既然是有人蓄意陷害,那二叔撞死人的事就是假的了。
“牢里那人撞死了人的事是谁安排的?”
“是下官的手下安排的,具体的事下官也不清楚。”这种陷害人的事,用不着廖通判亲自动手,他只要吩咐下去,手下的人自然会办好。
“去将做这事的人和我要的人一并带来。”
就算是陷害,可事关人命,陆承泽还是想弄个清楚,否则二叔便会背上杀人犯的名声。
廖通判正想将功补过,忙不迭地跑了出去,看样子是要去牢里亲自接人。
陆承泽暗暗唾弃,这个老色鬼马屁精,若不是此时他假扮的身份不便做出这种事,还轮得到他。
趁着老色鬼不在,陆承泽想和清荷说几句话,金婆婆见状,冲他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