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值得大家佩服,嗯,这老太太还挺不错的,也许清荷能和她合得来也不一定。
离开酒楼后,顾氏转道去了城郊,跟府里是出了和谢老太太一块踏青,自然是真的要和谢老太太游玩一场,否则怎么堵住这些仆人的嘴。
到这时候,顾氏开始隐隐后悔放权放得太彻底,导致如今办事畏手畏脚的,若定北侯府的内院还在她的掌控下,她哪会这般小心翼翼。
顾氏想着,回去之后,她得把院子里的人好好清理一番,孙子很快就要回府住,老让人盯着不是那么回事。
如今还不孙媳妇何时才来,那孩子没有学过管家,自己这把老骨头少不得要再动一动,教教那孩子管家。
这一日,顾氏一直和谢老太太待到半下午才回去,顾氏一回府,温氏便上了门,言语间打听顾氏为何突然愿意出门了。
顾氏说她做了个梦,菩萨说她这些年虔诚诵经念佛,功德已经到了该得人身上,让她日后不必再日日诵经。
不诵经,日子难打发。
孤寂之下,顾氏想起年轻时的那些友人,想和她们见见面,说说话。
老年人爱做梦,梦见点什么就觉得其中有深意,温氏母亲也是这般,所以温氏很自然地接受了顾氏的说法。
离开福泽院后,温氏问过随行的护卫,确定顾氏真的是和谢老太太有约,便没再细问。
谢老太太是镇国公夫人不错,不过如今镇国公府的当家人是谢老太太的儿媳妇。
之后的几天,顾氏又出去了几次,不是和谢老太太就是和张老太太,刚开始温氏海要问一问,三次之后温氏问都不想问了。
老太太凑在一块儿说古,没甚好打听的,爱玩就玩吧,只要别惹乱子就行。
温氏不知道,她放松警惕之后,顾氏跟陆承泽一块进了宫。
顾家的奴仆以为顾氏一直待在先前那家酒楼里,皆坐在酒楼斜对面的茶摊吃茶聊天,根本不知道顾氏进了酒楼又从后门离开了。
有陆思安的亲笔书信和诸位将军的证词,再加上一些证物,以及陆承泽与陆思安相似的长相,嘉行帝感概万千地承认了陆承泽的身份。
随后,顾氏拿出顾家族谱,请求嘉行帝在族谱上加上陆承泽的名字。
各家的族谱增添名字当由族长动手,不过陆家如今是陆思海当家,陆思海远在常山郡,不知何时能归。
顾氏言老定北侯得知有亲孙在世,而未入族谱,夜夜到她梦中哭泣,请圣上亲动御笔,把其孙陆承泽的名字加入族谱,以安亡人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