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泽自己没有这么多钱,这钱是清荷出的,清荷让他在京城买间好一点的院子,也算是自己有个家。
定北侯府里不安定的因素太多,万一哪天不能再住下去了,自己有院子,也不会手忙脚乱。
再者说,日后清文到京城考试什么的,也是用得上的。
几人中,陆达负责的是调查定北侯府里的主子,小一辈的没什么问题,主要是调查定北侯府那一辈的。
“将军,根据属下查到的消息,我觉得三老爷有些奇怪。”陆达将收来的消息交给陆承泽过目。
陆承泽抬头:“怎么个奇怪法?你说来听听。”
“是,将军,之前大家都说三老爷是个只爱花天酒地,喝酒斗蛐蛐的老纨绔,可属下观察了一段时间的三老爷,总觉得三老爷不是那样的人。”
“三老爷看似每日都去那些地方的报道,可他并不像那些人一样花钱如流水,荤的素的,样样来者不拒,三老爷每次只浅浅玩一下,便不再玩了,余下只是凑凑热闹,起个哄什么的。”
“那些歌姬舞女,三老爷说碰也不碰,属下总觉得三老爷不像是传闻中那般不堪,反倒是口碑很好的四夫人,私底下恶毒得可怕。”陆达想起四夫人温氏作的孽,心中浮上一层厌恶。
三老爷有问题,陆承泽早就发现了,那是三老爷来看他,表现出的关心不像是装的。
他那位三叔是真心疼爱他,不过,他和三房之间还有一个小仇没解决。
岳父当年被诬陷,清荷担惊受怕好些日子,可都是三房捣的鬼。
那人还清清楚楚说了,是三房夫人的张管事安排的。
思及此事,陆承泽追问道:“三夫人有什么问题吗?她手上可有沾人命官司?”
陆达摇摇头:“没有,三夫人家里是做生意的,她手底下的人没那么大的胆子敢沾人命,只有几个管事比较好色而已。”
陆承泽挑眉,继续问道:“三夫人手底下的管事里,有没有一个姓张的?”
陆达低头思索了一下:“三夫人手下并没有姓张的管事,倒是四夫人温氏手底下有个管事姓张,”
嗯?
有意思,当初姓廖的明明说的是定北侯府三夫人手下的张管事吩咐的,现在查出来的张管事竟然不是三夫人的人,而是四夫人的人。
那么几年前的那件事,到底是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