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实话了。”清荷没有正面回答问题。
郑夫子自己理解成只要他说了实话,清荷就会放他走。
“县主难道不知道我们郑家和你们周家是有仇的吗?”提起针对周清文的原因,郑夫子的胆怯少了些,神色比刚才理直气壮了不少。
清荷疑惑:“恩?哪里来的仇,我怎么不知道?”
她家这些年一心做自家的生意,没什么与人结怨的机会,她爹娘更是几乎没出过村子,就是发生口角也是跟村里的人。
清荷凝神想了想,确定附近没有姓郑的秀才,那郑夫子说的仇是哪里来的?
家里跟谁家有仇,她不会不知道,莫不是这半年她离开后,才发生的事,清荷看向清文,用眼神询问他。
清文摇摇头,表示他自己也不知道。
郑夫子冷笑一声:“县主贵人多忘事,我堂哥郑传家和你家同是云溪镇人,不过是因小事得罪了你家,你家便生生将我堂哥一家赶出云溪镇,还断掉我侄儿郑元庆的前程。”
“这些年周家是做了不少好事,但那都是表面上,只有我郑家才知道你周家是多么霸道,一点小事便要对人赶尽杀绝。”
说到郑传家和郑元庆清荷想起来了,她家和郑家的确算是有仇怨,不过并不是她家欺负郑家,她家不过是正常反击而已。
确定不是自家的错,清荷不打算再给人留面子:“郑夫子不愧是念过书的人,一张嘴惯会颠倒黑白,你那堂兄郑传家要买我家秘方,被我家拒绝了,便使人来我家偷。”
“我家人性子警醒,抓住了两个贼人,把人送到里正处。你堂哥是个性子奸猾,不念亲情的角色,不想被人发现是他使的坏,交代贼人时,竟说是他堂妹夫金老板主使。”
“亏得镇上的里正明察秋毫,查出是你堂哥的主使,才使得金老板没有蒙受不白之冤,原来在郑夫子看来,我家被你堂哥指使贼人光顾,不是你堂哥的错,反倒成我家的错了?”
若是平时,清荷也不想过多解释,可柳山长在此处,弟弟还要继续在县学念书,她不想弟弟被误会。
郑夫子哑然,他堂哥不是这样说的呀,他堂哥明明说是周家人看不惯他家铺子生意好,所以故意使坏,拉拢里正,将郑家挤兑出云溪镇。
周清荷在这么大大咧咧的说出来,莫非他堂哥说的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