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放过她,趁着她半身还探过他的膝头,他将手一按一抱,苏黎歌便被他抱到胸前。
t恤下鼓胀的绵软猛地撞上他坚硬的胸膛,隔着两重薄衣都叫他心脏像打桩似的猛撞胸口,秦扬风想起在自己家卧室、客厅、浴室里和她做过的荒唐事,那些糜艳的画面在眼底骤然清晰,玲珑的身体鱼似的滑溜,任他翻覆。
他瞬间心猿意马,定定地看着她。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
苏黎歌二话没说伸掌就把他叨着的饼整个拍进他嘴里。
“咳!”秦扬风噎到,脸顿时涨红。
“这么想吃,你吃个够好了!”她说着还在他手臂内侧的软肉狠掐了一把,然后迅速离了他怀抱。
他说不出话,只能皱了眉,恨恨地看着她离开。
好狠的女人!
又恨,又爱。
……
早餐吃毕,几个人各自清理后,都集中到了后面那幢楼二层的第一间屋子里。
薛晨说要案件重组,那没什么比案发现场更好的地方了。
而在这幢楼里,就有一个模拟的现场。
才推开这房间的门,便有阵阴阴的风吹出,让门口站的人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虽然不是真的现场,但也够悚人的。
“薛老大……真,真要在这儿重组什么案子啊?”赵铭安往后缩了缩,平时的横样一靠近这屋子就去了大半。
“不能想别的办法离开吗?”刘文修就站他身后,被他挤得皱了眉。
“昨天你们也去岛上看过了,难道有发现能回去的方式?”薛晨冷冷盯了眼赵铭安和刘文修。
赵铭安烦躁地啐了一口,刘文修便拍拍他的肩头以示安慰。
昨天几个人在岛上找到天将黑,却一无所获。孤岛四周都是茫茫碧波,连艘小渔船都没见着,天上除了飞鸟外再无其他,岛上没电没网络,除了那部电量即将耗尽的笔记本电脑外,没有任何电子产品。
秦扬风跟在人群的最外围,他不耐烦听他们吵架,低了头摆弄着腕上的手表,心里自顾自琢磨着。
a市是滨海城市,近海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岛屿,这几年政府为了开发旅游业,将这些岛屿租赁出去,因此岛屿间常有船只往来。他们所在这个岛屿,既无往来船只,也没见着巡逻的海警,只怕这岛在公海之上。
沈建良既然能将他们弄到这里,就肯定不会让他们轻易回去。
“呵,一个大男人,比女人还胆小,丢不丢人?”安凌站在门边,冷嘲热讽着。
“妈/的,你说谁呢?”赵铭安想要冲向安凌,被刘文修给按了下来。
安凌挑了眉,还想说什么,严小荞忙扯了她一把,“别说了,安凌。”
说话间,严小荞将求救的眼神递给薛晨。
薛晨冷然开口:“你们要在这岛上吵一辈子?”
冷言里有丝嘲意,他像看着跳梁小丑似的盯着几人。
赵铭安耸肩,不甘心地摆脱了刘文修的手,却老实地闭嘴。
安凌也不再开口。
苏黎歌和秦扬风站一块,他二人不是涉案人,和薛晨几人也不熟,因此对方一开始就没想过要与他们商量,不过只有秦扬风和苏黎歌没嫌疑,视频里肖建良又有让苏黎歌做见证的意思,因此薛晨就安排了他们两记录。
她心里正回想着这些人之间盘根错结的关系,忽然耳边热风拂过,秦扬风已凑近她低语。
“我有个疑问,为什么会将涉案人圈定在这七个人中间?”
苏黎歌瞥他一眼,他讪讪地摸摸鼻子。
这个马蜂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