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度,终日将自己锁在房间里,不见任何人,借酒消愁,萎靡
不振。
怀着孕的苏念安都坐不住了,就担心她的孩子还没出世,季北臣的身体就垮了。
让佣人将房门强行撬开,里面浓厚的酒气和烟味,呛得苏念安弯着腰狂咳不止,幸好身后有佣人扶着。
“北臣哥,你要振作呀,整个季氏没了你还怎么运转,你身上的责任不止有南裳姐的那一份,还有我们呢。”苏念安擦着眼角莫须有的眼泪,希望季北臣能听进去一点。
那知,迎接她的却是季北臣的一个酒瓶,“滚。”
苏念安本能地退后几步,幸好酒瓶在她的身侧碎裂,没有伤到她的胎儿。
可在下一秒,她的小腹处忽然传来一阵痉挛般的疼痛,疼得她叫出声来,紧接着她感觉到一股液体顺着她的两腿缓缓流下去。
“血,夫人流血了。”一个佣人惊呼。
苏念安瞳孔骤缩,脸色苍白,额头上冒着冷汗,强烈的刺激让她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