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真是傻姑娘!他这是又要拿我当剑使了。
“郡主不知道吧!云高王女近日也被禁了足,这次无遮大会怕是去不成了。”
鹿溪有些疑惑道:“她因何事?”
“好似是私会了外男。”
鹿溪听了,有些纳闷!以她的身份喜欢个男子,见一见,也不至于被禁足啊!这里面怕不是另有隐情,但这与自己无关,她之私情,自有杨绪为其操心。
念此,鹿溪也不再问了。
“郡主,不想知与王女私会之人是谁吗?”
“不想,现在我想吃糕点了。”
一旁的若风听了,便将泽吴君的食盒提了进来。这几日,鹿溪吃掉了八盒!
“诺,给你一块儿。”
若雨得了糕点,便也不再说云高的事儿了。
晚间,杨离又来给鹿溪送了一本簿册,里面图文并茂的记录了来宾的信息。
“知你早了记不住,现在记,明日用时刚刚好。”
鹿溪一边翻着,一边道:“多谢少君,不过这陈国人,长的与我们不太相像啊!高鼻梁大眼睛微卷的头发,这明显是外族人。”
鹿溪说到外族人,杨离的手便已握紧。
“就是外族人!”
他说此话时,语气凛冽。
鹿溪抬头见他脸色也冰冷,便想起他说的话,如今天下一分为二,这陈国,便是余国的死敌。
“那此次大会,他们派使者来,不会另有动作吧!”
杨离闻此,脸色稍显缓和,“倒也不是,王兄初登大位,举办大会,也是宣扬余国国威和佛法的精深。”
鹿溪心里定了定,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杨绪老把自己当剑使。
“不早了,你快些背,本君先回去了。”
说着,杨离淡淡的笑了笑。
他小麦黄的肤色下,一口整齐的白牙,真的很有活力。
鹿溪也被感染了,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两人和好了。
第二日,天微亮,鹿溪便已盛装坐上了车驾。
车上她还拿着那本簿册在看,若雨见了只摇头。毕竟,她看一遍便都记住了。
“郡主,要不要用些糕点?”
正在集中精力背的鹿溪,摆摆手。
一个时辰后,她们便到了山门。几日不见,真是大变模样,经幡与龙旗随风招展,禁军把守着各处。
山上已有诵经声儿传来,不远处还站着各司的大臣,这是鹿溪见过的第二大场面。第一次,是她入宫那夜。
这时,一内侍从山上下来,引着鹿溪去见杨绪。
鹿溪因着服饰的繁琐,走的很是艰难。
一抹紫色衣衫掠过,一把将鹿溪抱了起来。
那内侍显然被吓到了,连忙道:“泽吴君,不可如此!这不合规矩啊!”
山中冥色未散,“现下这天色!谁瞧的见,你只管引路。”
鹿溪也未推脱,就这样,临近神台之时,杨离才放下她来。
内侍则有些惶恐,在通报时,声音有些颤抖!
杨绪站在神台边上,正看着大佛。佛眼垂下,悲悯众生。
“见过王兄。”
“见过王君,王君千岁。”
闻声儿的杨绪转过身来,他见鹿溪一身红袍,端庄大气,很是满意。可一旁的紫衣的杨离,他却一眼瞥过。
“你们两个如何一起来了?”
听了这话的内侍紧张的看着杨离,“臣弟想王兄了,便上来了。”
鹿溪用力地抿着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