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知道，是什么原因。”张和煦沉默了。
古河深呼吸，而后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刚才白sir问我们【睁眼】是什么……”
他低声问：“他难道猜到了我们的身份？”
“别着急，这个问题很快就有答案了。”张和煦嗑眼，从容的让古河咋舌。
——所以，刚刚在外面和白sir的互动算是试探？
那到底试探的结果是好是坏呢？
如果是升格者的话，杀了他？
杀警察？
古河被这个疯狂的念头吓到。
——张和煦该不会真的……
古河想追问，但张和煦拒绝了沟通。
古河皱眉，一头雾水，满头问号，“你什么意思啊？”
车窗外，夕阳渐晚，古河觉的自己此刻和过去的关系就像落日。
看似晴朗明媚，但他知道，等夕阳渐隐，剩下的是漆黑的夜空。
“他会怎么办呢？”
——你死我活？
车里的古河呢喃又配上心里已经存在的答案。
“升格者可以猎杀我们，反过来……”张和煦插嘴。
古河还没反应过来。
“我们杀死他们也是应该的啊。”张和煦微笑起来。
这微笑让古河觉的温暖又陌生。
古河愣神之际，张和煦心里想：我的命运不会交给概率，它得牢牢抓在我自己手里！
思绪流转，古河有些颤栗，手抖，但很快就恢复平静。
——是啊，他们死好过我死。
………………
晚间7点，新城，新城区外
张和煦和古河此刻坐在路边的小炒店里点了不少菜品。两人坐在路边，看着周边下班的上班族、学生、工人来来去去。这顿饭吃的很慢。
古河已经坐的有些不耐烦了，他嘟嘟囔囔地说：“还要吃多久啊？”
他心理怀疑：张和煦是不是忘了白sir的事。
张和煦扒拉碗里冷掉的饭，夹了几根豆角，塞进嘴里。细嚼慢咽，缓缓说道：“别急啊，我们现在是勾子，鱼儿已经咬上了。”
“我们要做的就是等他咬死。”张和煦露出了狡黠的笑容，脖子上戴着的项链在灯光下反射出奇异的光泽。
古河闷了口雪碧，沉默不吱声。
“想说啥就说啥，别憋着啊。”张和煦看出了古河想说什么又憋住的心理。
“吊坠哪来的？”古河用筷子夹了块藕夹，放的有点凉了，不太酥脆了。
他咬了一口，油炸的碎碎落了一桌子。
“给我吊坠的人已经死了。”张和煦又拿了串羊肉，塞进嘴里，满嘴的油。
？？？？
古河疑惑。
“偷偷告诉你，你这个吊坠是从他的墓碑上扣下来的。”张和煦微笑的放下手里的串。
！！！
古河震惊，我居然拿的是个明器？（陪葬品）
“骗你的。”张和煦得意的挑眉，见古河神色缓和，他又露出一副幼儿园的小朋友说妈妈不要你们了的神情，“给我吊坠的人确实不在了。”
“我信你个鬼……”
………………
时间转瞬来到了晚上9点，月亮慢慢爬上高空，明晃晃的勾勒出新城的剪影。
张和煦伸了个懒腰，喊老板来结账。
“一共102，抹个零，收你们100。”老板笑嘻嘻的拿来了菜单。古河看着张和煦扫码付钱，说道：“咱们5个菜，100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