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婉茹不情不愿的伸出胳膊。
商宁摸了一会,似乎忍不住笑地问:“苏小姐,你宫颈壁太薄了,很难坐胎芽。”
商宁已经够委婉了,他的意思是,苏婉茹,你刮宫太多次,再想怀孕,很难了。
苏婉茹一拍桌子:“胡说八道,你个庸医。”
她瘦得如鸡爪的手指,愤怒地指向他的脸,气得直哆嗦。
“说我是庸医,你们还大费周章,非逼着我来给你做眼角膜手术?岂不是自相矛盾?”
苏婉茹吃了个瘪,就好气。
“另外,我警告苏小姐,若是你再去找音音麻烦,我会去建议纪君陶,
陪你做个全面妇科检查,希望你好自为之。”
苏婉茹吃了一惊,既要讨好商宁,帮忙治眼睛,又要提防他告密,
一时间,她成了煎板上的鱿鱼卷,外焦里嫩。
商宁欣赏着她的表情,一扫被她威胁的闷气。
苏家,苏婉茹正在低声下气的汇报情况:“所以,我怀疑,裴音已经怀孕了。”
“怀疑?还没有求证吗?”苏佩雅撩着波浪发,尖声问道。
“是的。”
苏佩雅旋即打了个电话,很快,便挂断。
对着房间里的两个妇人说道:“是的,已经问过线人,裴音确实怀孕了。”
一个女人,狠狠地拍着桌子:“蠢货,明明快离婚,却让她怀上孩子,苏婉茹你真够笨。”
苏婉茹一哆嗦,委屈地说:“我也不希望嘛,我恨不得现在就宰了她
。”
“婉茹也不容易,你就别骂她了。”另一个妇人温婉地劝。
“她就是个废物,一手好牌打得稀烂,想当年,速战速决,
若是和纪君陶的哥哥结婚拿下财产,再把他弄死,咱们就什么麻烦都没有了。”
锐利的妇人接着说。
“不都是姐姐行动那么快,根本没有我施展的时间,车祸就发生了啊。”
苏婉茹在人后,不再装白莲花,恶狠狠地瞪着苏佩雅说。
苏佩雅抿了一口茶,优雅地放下茶碗:“自己蠢,不要怨别人,计划虽然订好了,
但临时有变,我能怎么办?为了你,就放过纪家大少?
是你行动跟不上,还害了大哥,惹得纪家那只老狐狸怀疑,搞到苏家如此落魄,
韬光养晦了这么多年,还是面临危机,这件事源头不在我身上。”
“苏婉茹,我警告你,别对纪君陶动真心,你的目的是把他的财产掏空,
做他的女人,你真不配。”尖锐妇人指着苏婉茹地鼻子说。
“婉茹没错,就是运气不好。”那个温柔的妇人,
继续劝道:“但是,你真不能做纪君陶的正妻,所以,别动真情,否则受伤的也是你。”
苏婉茹就好气。
一个两个,都不让她喜欢阿纪,可是人在戏中,哪能控制自己。
“既然,裴音已经怀孕,就不能再让她生下来,怎么办,你们应该都知道。”
锐利女人说道。
“那我们知道如何做了。”苏婉茹和苏佩雅异口同声地答。
裴音被纪君陶轰下车,迷迷糊糊向前
走,也不知他是怎么了?最近总是变化莫测。
想不明白,她不愿再想,走了两步,太阳毒,便拦了车子回家。
别墅门前,站着一个女孩,黑色鸭舌帽,把她半张脸都遮住了。
她肩膀低垂,站在没有叶子的树边,给人一种沮丧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