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必跟风?”
“我不嘛,就觉得它的颜色最配玉牌。”纪君蓉展开撒娇大~法。
“君蓉,即便你买到了首饰,也配不了玉牌。”裴音见宋卉为难,便开口相劝。
“你懂什么?我是纪家唯一的女儿,玉牌不给我,给谁?我得先有一套能配得上的首饰。”
裴音冷笑,将玉牌从胸口拿出:“因为爷爷已经给我了。”
纪君蓉眼睛瞪得大大:“贱人,你一定是偷的。”
“纪君蓉你给我闭嘴!”纪君陶吼道。
结婚那天,爷爷亲手把玉牌给了裴音,他也在场。
他知道这块玉牌的重要性,但想着裴音,虽然善于表演,平日里却与世无争,
牌子给她,不会惹出祸。也没阻挡。
经过这两年观察,
她的确低调,平时连他送的首饰,都很少带。
这块玉牌也从未在人前露过。
他便放心了,现在两人离了婚,爷爷还依然疼爱她,是否收回玉牌?
得爷爷做主,容不得其他人置喙。
“君蓉,配不配得上这块玉牌先不说,翡翠价值连城,不是用金钱来估量的,
你喜欢它,欣赏它便罢了,不一定非要占有,何必一定要用铜臭来熏染它。”
裴音怕纪君蓉闹起来,声音便有些大,没有刻意压着,周边的人都听到了。
宋卉才想夸她说得好,很有见地。
周围的女宾,便开始攻击裴音了。
“说的挺好,我怎么没看你出价,怕不是买不起吧。”
“就是,买不起,还在这里唱高调。”
“哼,说铜臭味,你就不花钱,每天做冰清玉洁的小仙女,不染尘埃,怎么没饿死你?”
“既然闲这里有铜臭味,还来拍卖行做什么?
这里的每个人都很有钱,身上都有铜锈味儿。”
这些女人,有些是处处与裴音作对的艳丽女人带来的。
有些是苏佩雅的同好。
还有些裴音不认识,也一样阴阳怪气。
不过,她们的目的都一致,揪住裴音错处,让她出丑。
原本她们还持观望态度,可见到裴音一直没出价,却有别人给她买东西,
心里早就酸的不行。
拍
卖台上,翡翠已经截价,竞拍员在喊:“一亿一次,一亿两次,成交!”
这些女人伸着脖子,向拍卖台看去,拍到翡翠的,又是戴骷髅手串的陌生男人。
竞拍员大声喊道:“花城吕颂维,拍得翡翠首饰一套。”
那个玉树临风的男子,一只手斜插在兜里,漫不经心地走上竞拍台,
随手将盒子往腋下一夹,好像刚刚花掉了一亿,就买了个玩具似的。
然后,便一摇三晃的,来到裴音位置,隔着纪君陶,
将那个装着翡翠的红色锦盒,随随便便递给了裴音。
“听说,裴小姐是京城才女,文能弹古琴,武能绸舞击鼓,十分欣赏,
我是花城初到京城投资的吕颂维,急于结交新朋友,这份礼物,不成敬意,就送给你吧!”
男子的手,洁白、肥瘦适当,如同漂亮的女人一般,收拾得精致整洁,
配着那串手链,既不违和又充满神秘。
他举着红色翡翠盒子,很是赏心悦目。
可裴音却好像被烫了一般,急忙起身,低着头:“这…不好吧!我与吕先生并不相识,
从未谋面,上来就送一亿的首饰,这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