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人食髓知味,发现在那事上,两人身体高度契合。
裴音脸儿红若晚霞,纪君陶也同时领悟,这环境太适合做什么了。
他那只没受伤的手,慢慢探入裴音衣服里。
她轻喘着,想要拒绝。
“不要,不要在这里。”
“这里挺好,我觉得不错。”纪君陶热辣辣地看着她,像只野兽般的情动。
裴音挣扎着,触到了他受伤的手,他低叫了一声,就不敢再动了。
她想了想,现在已过安全期,医生叮嘱过,只要房事不过激烈,是可以进行的。
裴音红着脸低语:“你…温柔点。
“你以为我想干嘛?在这里,我又不是原始人。”
纪君陶调侃了一句,裴音的脸从成熟的桃子瞬间变成熟透的车厘子。
她抬手成拳,轻轻地砸向他的胸膛。
纪君陶呵呵笑,震得裴音拳头生痛。
“那个……”
裴音舔了舔嘴唇,说出心里一直存在的疑问:“沈赫说,你从来没在苏婉茹那里过夜,那你都…去哪儿了?”
“你真正想问的是,我和苏婉茹之间,有没有发生关系吧?”
纪君陶将那层遮羞布扯掉,直接揭穿她心事。
裴音眼睛看向别处,不说话。
“没有,从来没有。”纪君陶斩钉截铁地答。
她信了,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悦,泉水一般,从心底汩汩升起。
虽然两人面临离别,虽然苏婉茹步步紧逼,但他没有故意与她在一起。
至少,离婚前夕,没有让裴音恶心。
爱一个人,就是低到尘土里呀。
裴音突然想起了张爱玲说过的。
“以后也不
想。”意想不到的解释,居然还有后续?
“为什么?”裴音不可控制地抬起眼睛,静静地看着男人。
男人的眼睛好像深不见底的大海,时不时有浪花掀起波澜。
他叹了口气,手指忙碌着:“我对她是责任。”
裴音还在等着他继续说,可男人似乎发表完了,低着头,忙活了起来。
喘息声,打破了森林的寂静。
猫头鹰又停在附近的树上,歪着头打量着两个奇怪的人类。
就好像上帝造人时,把他们的身量体型,记得精准严实。
从同一个模子里倒出来两个坯子,后来却不心走散了,现在为了契合而在一起。
纪君陶很少主动,在两人的欢好中,一直都是裴音打破羞涩,努力付出。
可现在,她感受到他无法言说的潜台词。
裴音被他显少流露的热情感染,迸发出一百二十分热力,去包容他,接纳他,迎合他。
纪君陶克制着,这里毕竟是野外,不敢有过大的动作。
这是一场漫长的演奏,是一场毫无保留的交付。
那些浓艳不可道破的感情,只能借由身体碰撞来倾诉。
像一弯不动声色的月亮,浩荡缠绵激烈,热情洋溢,却又沉默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