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做甜点。
真搞不明白,这男人从前甜口是忌讳,为何最近爱上了这口。
“先生平时让你们做甜点吗?”裴音好奇地问。
佣人摇头:“上次做了一些,他嫌太甜
,全扔掉了,总念叨着太太做的,先生现在很孤单,晚上很早就回来,没有应酬,一个人站在窗口发呆,也不喜欢小少爷,哭得厉害了,他就吼保姆。”
裴音感觉纳闷,不明所以,这男人真的遭遇困顿了,为何如此低落。
最近他的行为太奇怪了,小心眼的人却对穆清喧那么宽容,事出反常必有妖。
小饼干做好了,裴音端着来到房间。
纪君陶正低头专心致志地看文件,闻到甜香味儿,抬起头,露出一个浅笑。
裴音又错觉得认为,他一切运筹帷幄。
她将饼干递过去:“遇到了难以解决的问题吗?”
纪君陶看着她关怀的表情,心里咯噔一声。
我的问题不就是你,他很想说出口,话到嘴边却咽下。
他摸了摸头:“公司的事,不然就是那个小祖宗。”他指了指婴儿房。
裴音不再多问,这些问题他都能解决,与她无关,多此一问。
“你和林律师到底怎么回事?”纪君陶优雅地拿起小饼干,若无其事的问。
“你到底想问什么?不是说我母亲明天就能回来?”裴音懒得理他的话中之话。
纪君陶点头,把一个u盘扔给裴音。
u盘被插到电脑上,是一段视频,画面上一群男人在踢打瘸子。
瘸子一开始还高声呼救,很快就没了声息,这些人摸了摸瘸子的口鼻。
“死透了,老大怎么办?”画面中的一个人问道。
像是首领的人说:“扔到吕家去,让他们背黑锅。”
这段视频很短,那些人面目模糊不清,却足以证明吕心兰与本案无关,是被栽赃陷害的。
裴音松了半口气:“感谢你,这证据十分重要,我让布伦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
纪君陶又扔给她一份文件,那份文件充分的证明了这些年吕心兰行走的足迹,与周钰明的行踪。
足以说明矿场事件。
其实还有一些遇难家属的口供,证明这些年矿场控制在周钰明手中。
裴音看着,嘴角露出笑容。
“没什么表示吗?“纪君陶借机提出要求。
裴音这才想起,纪君陶这次真帮了大忙,但每次让她回报的却是小事。
她收好这些证据,想了想,拿起桌面上已经摊开的文件,开始帮她捉虫。
看了一会儿,裴音突然开口问:”董事会哪位对于放弃医药公司最积极?“
纪君陶想了想,答出一个意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