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里面冷不丁传来女人的调笑:
“哈哈……易总怎么这么痒,求你别再挠我了,我受不了了……”
“易总再喝一杯嘛。还要我喂你吗?用嘴对嘴的方式哦……”
“哎呀易总你好坏啊,不过
我就是喜欢这么坏的男人,哈哈……”
三句话,三个声音。
说明此时里面至少有三个不同的女人,正在跟他玩着什么变态的游戏……
那里面的画面到底有多么不堪入目,可想而知。
林篱胃里甚至一阵翻滚,按在门把手上的手停顿下来,试探道:“我就不进去了。”
她更在心里不住埋怨自己,方才怎么就会把这种人,跟“赵信”联想成为一个人。
他们分明就是不同的物种。
里面易廷这才放下心来,整个人背靠在沙发上,闭上双眸长吁了一口气——
即便这么做,会更加崩坏他在她心里的印象,他也顾不得那么多。
因为他必须要让她坚信,“赵信”真的不是他;必须要留住,他在她心里那美好的一面,不想就这么让她离开……
但外面紧接着传过来一句,有些强硬的质问:“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赵信?”
他没听懂:“什么意思?”
“你让他想办法把粉红之心送到我手里,不就是为了警告我吗?”林篱继续义愤填膺地说着,“警告我,我只能是你的所有物。你给我稀世粉钻也好,暴戾伤害也罢,我都只能受着,不要也得要……而他,不过也
只是个坚决执行你命令的工具而已。我不该对他抱有任何幻想,否则下次就不是让他送粉钻这么简单……”
阵阵不甘而轻蔑的冷笑,随即在他脸上荡漾开来:“这就是你这么急着找我的原因?”
亏得他还以为,她是想要彻底证实他的身份。
难怪方才车上她会对“赵信”说,觉得他太单纯,她很担心他……
可凭什么无论他做什么,在她心里都会是那副奸恶狡诈的模样?
她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地,用这种恶毒心思来揣测他?
“对,”外头林篱干脆承认了,字里行间甚至还透着几分赴死的勇气,“易廷,落到你手里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能够全须全尾地全身而退。我也跟你说过,你想把我永远拖进地狱里陪你,可以。但你不可以动他,一分一毫都不可以。否则就算是蝼蚁,也总会有咬人的机会。”
话音刚落,伴随着一点细碎的声音,那条镶嵌着粉红之心的手链,就这么被从门缝里推了进来。
她的语气,坚定里也透出一丝嘲讽来:
“我听说粉钻的寓意是羞涩甜蜜的爱,而你给我的永远都是不寒而栗的恐怖。所以还是不要侮辱,这枚稀世罕有的钻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