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答案的时候却感觉心里还是好难受,就好像心脏被生生地撕裂了般。
“你到底想说什么?”
黛芙妮松开手,压了压心中的情绪,问他:“立钧,我们真的回不到以前了是吗?”
盛立钧嗤笑了一声,“黛芙妮,你不觉得你问的这个问题非常可笑吗?我们的关系,难道不是你毁掉的吗?”
“我……”
“够了。现在说这些都太晚了,黛芙妮,在你执意撕破那层纸的时候,你就该明白,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回不去了。”盛立钧冷声道,语气里尽是冷漠。
黛芙妮抿紧唇,很用力,唇上抿出了一抹素白。
片刻,她才启唇:“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放手?”
“放手?”盛立钧转过头看向她,瞥见她脸上还没有完全消退的巴掌,唇角勾起讥讽,“我们是利益共同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就算你不知道,你回家,你的父母应该都告诉你了吧?黛芙妮,你觉得,就算我同意,你的父母,家族会允许吗?”
话落,他抬手轻轻抚过黛芙妮被扇了巴掌的那半边脸。
他的眼底不是心疼,而是冷笑。
黛芙妮往后退了一步,咬紧了牙,眼眶微红,看着盛立钧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决然。
“废话说完了?”盛立钧收回手,冷声道,“既然说完了就别拦着我。”
“你现在这么急着上去无非就是想控制局面。”黛芙妮幽幽掀唇,一改方才双眼泛红可怜兮兮的样子,往后退了一步,“但你真的觉得你能控制得住局面吗?从九点股市开盘起,你手下的盛氏餐饮、酒店产业股价便一路下跌,已经跌到了历史低价。”
盛立钧眯起眼,眼底掠过一抹危险的神色,“你想表达什么?”
“你觉得一个已经在大众心里埋下怀疑的种子,就算停止了施肥,又能阻止它扎根生长?就像你现在上去,告诉大众你并非是杀害苏竺的凶手,又能挽回多少股民的信任?你该不会觉得可以扭亏为盈吧?”黛芙妮语速不疾不徐,“你这么努力的想要得到爸爸的认可,想借着盛氏餐饮、酒店这些年的成绩让爸爸可以把盛家的其他产业从大哥的手中交到你的手里,可现在股价一路下跌,你这么多年的努力,一夕白费。”
闻言,盛立钧太阳穴青筋突起,“黛芙妮,你究竟什么意思!”
“我只是在阐述是事实。”黛芙妮看着他,“立钧,你比我聪明,应该比我清楚这些,不是吗?”
“……”
盛立钧沉默了。
黛芙妮说的这些,他其实比谁都明白,只是他不允许这种脱离自己掌控的事情发生,更不允许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就这样白费,所以他需要上去将所有的局面掌控在手心,不论以什么方式挽回损失。
“我可以帮你。”黛芙妮见他不说话,默了片刻,道。
“就凭你?”
“当然不是凭我,而是凭我是你妻子的身份。”黛芙妮看着他,回想着昨晚盛南秉跟自己说的话,字字照搬照套的对盛立钧道:“股价下跌,无非是股民丧失信心。而丧失信心的原因无非两个,一是你被带走调查,让大众误以为你为情杀了苏竺,二便是你跟苏竺之间的关系被爆出,让股民担心我们两个的感情会因此出现问题。”
“这两个原因,归根结底,解决的办法都在我的身上。”
黛芙妮顿了一下,“我可以立刻以你妻子的身份,与你出席新闻发布会,对外解释你跟苏竺在酒店的那晚,我也在,澄清你跟苏竺的关系。这样一来,所谓的为情谋杀的种子就被挖了出来,彻底断了养分,也会让大众对你的猜忌产生愧疚,从而让盛氏餐饮、酒店的风向转变,股价停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