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把肌肉,浑身不自在,抖了一下,缩着手臂往椅子边缘坐了些。
陈烨沉思片刻,又问赵衍:“赵掌门,你说你烟波城地界最先一例魔气伤人之事,遇害之人乃是你门内弟子?”
赵衍想起这事就是气,他猛地一巴掌拍向椅子扶手,恨恨道:“是我燕乐门长老行芃的亲传弟子,那孩子不过二十出头,平日里勤勉克己孝顺师长,本有大好前途,哪知出门一趟,被个魔气附身的散修伤了要紧处,他师父找到他时,人已去了,魂灯也灭了!”说到最后,缓缓吐出口气,平复了下情绪这才又接着说:“自他死后,我烟波城各地都开始出现魔气伤人之事!”
“这应该是第一例魔气杀害仙门弟子之事,此后却只找上普通百姓......”阮应文轻声说。
李诚正想了想:“普通百姓不像仙门弟子那般谨慎,对于魔气可谓是防不胜防,那畜生才好下手啊!”
会议进行到这里,大家相互间也没有更多的信息了,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
“看来各地信息大家都有底了,眼下咱们仙门要做的事太多了,但饭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即便咱们进展缓慢,但那邪魔现在还没有能力猖狂到明面上来与我们对垒,短时间内它成不了气候。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先对内肃己正身,才能对外共抗邪魔。此后再有消息,还望第一时间告与大家知晓,好让其他人心里都有个底!”
陈烨这番话得到了大家认同,在这样形势不明的情况下,稳住自身才是最重要的。
再说庄月白跟在师兄师姐身后带着其他门派弟子把缥缈峰转了一圈,听他们之间交谈,也知道了一些门派趣事和人际关系。
当时何宣意把李方舟带过来又阻止了赵自强那个“癞疙宝”在上清宗撒野后,他就离开去送客,由着周俊之带着庄月白去玩。
一等何宣意走到看不见人,一群其他门派弟子松散下来,叽叽喳喳聊开了。
“呼~~~何师叔的剑意真是厉害啊!我气都不敢喘!”一个高挑纤细的瓜子脸少女吐出一口气小声说。
她不过十四、五的年纪,翠绿纱衣,腰间别着一条小皮鞭,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就让人心生怜爱之意。
丹朱抱臂看向赵自强等人走的方向“哼”一声:“这算什么,要是何师叔当时一剑劈的是那姓赵的才好呢!”
“是啊,可惜了!何师叔那柄衡光我还没见过呢!师父说衡光是世间少有生出剑灵的神兵,要是能向何师叔借得衡光一观,那才是美事啊!”
庄月白诧异看向说话的人,是个身材结实的少年,跟大师兄差不多大吧!一身灰色短打,虽身材比在场的人都魁梧,但是长着一张清秀的脸,此时他看向自家师父离开的方向,脸上全向往之色!
姚齐思见他样子大笑起来:“寇东君,你想什么呢?连我们几个都不敢去借,你做什么美梦呢?”
大家在缥缈峰上边走边聊,期间说起那赵自强和他的狗腿们,大家都是一脸鄙夷。
“前些日子我随师兄去到平城附近的时候,遇到那姓赵的,还敢来骚扰我,没有镜子也有尿啊,也不看看自己样子!”绿衣少女走在丹朱和庄月白身边,小声跟她们说。
“你没给他两巴掌醒醒神?”丹朱一脸不可思议。
那绿衣少女一脸嘚瑟:“我当时就放狗咬了他半条街!”
虽然她俩声音不大,但在场之人哪个不是耳聪目明,都听得清清楚楚。
人群里一个少年脸色微红,他从后面轻轻拍了下绿衣少女的头:“绿珠,不可胡说八道!”
叫绿珠的少女捂住后脑勺不高兴地撇撇嘴,小声逼逼:“本来就是啊!那赵掌门也不好好教儿子,那赵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