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放出来。”荀盛与她辩解。
“杀了她才能一了百了。”
江令尘抬手打断两人斗嘴,说:“别吵,镇魔棺刚化形,不通人事,你看她吓得僵住了。让她出声露出破绽,不用你我,白帝自会杀了她。”
被这么多人围住,骨销确实是被吓得僵硬。她惊恐地东张西望,想往后倒退。
幸好卧涟君在她耳边出言:“骨销,骨销,将左手伸出,递给左侧轿夫。”
骨销稍稍定下心,款款探出一只手。
这五指秀丽、白润、无力,无暇的丹寇奇长,耀着黄金色。
轿夫将手托住,带着骨销往白清那方进。
“大师兄,她走了,她走了!我们快上啊!”东织焦急地跺跺脚。
“慢,更不能上了,你上,除了大师兄,我们都得死,那群阴兵不是好惹的。看看这气息,我在这里堵着都吓得要死。”荀盛认怂,搓搓凉飕飕的胳膊说。
江令尘不出言他盯上骨销,挑起一块鞋边石头握在手中,朝着她的后背投去。
砰!
石头未到骨销背上,而是撞到了一片轻飘飘的白羽毛。
白羽毛落地消散。
崇山派千人俱惊,即刻摆开阵势!
“是何人!”江令尘呵斥道。
牵着骨销左手的轿夫猝然扭头,双眼泛着威严的金光,凛然道:“崇山小辈,还不快滚!”
“是卧涟君,轿夫是卧涟君!”有人直接挑明。
一道排山倒海的杀气呼啸着,朝着江令尘而来,扫出一道金色的宽宽尾巴。江令尘快速旋剑,轻盈翻旋,绞碎了这道攻击。
江令尘竖剑呵道:“攻击!三千剑尽朝镇魔棺!万万不可偏移剑力,袭击到阴兵!”
“攻击!”东织助长着威势。
“是!”三千剑客并剑发力,势要碾碎骨销。
身后传来大张旗鼓的剑声,骨销吓得脚步踉跄了下,忍不住想回头看。
轿夫握紧她的手,匆匆说:“我送你到白清身边,你握着他的手。”
他的手一抬,将骨销递飞了出去。
她不稳当地落在白清身边,左手虚虚扶上了白清的手。
一碰,她吃了一惊,这手比她的还凉。
轿夫则扭身飞回,以一己之力挡下三千剑的合力一击,在剑光中化成了泡影。
“没事,骨销。别回头看,我没事。”卧涟君安慰道。
骨销放轻呼吸,慢慢抬头,与白清的面容对上。
白清跟骨销的面容格外相似!
只是骨销满身是艳色白清则是桀骜不驯的帝王相,凶杀气于英挺的眉间聚集,一看就知道不太好惹。
“啊……”骨销难掩惊奇,也有丝对白清奇怪的亲切情感。
“安静!”卧涟君打断她要吐出的话。
白清握紧了骨销冰凉的小手,带着不经意地愁情问道:“你的手很凉。”
‘坐轿子坐的了,都怪卧涟君,’骨销在心底埋怨,乖乖听话不出声。
“叫他白清,让他抱着你。”卧涟君在耳边道。
闻言,骨销一下红了脸,发出如同蚊子的叫声,“白清,抱我。”
“大点声音。”卧涟君催促。三千剑正在酝酿,又准备来了。
“白清,抱我!”骨销提高嗓音,脆生生地喊。
“好。”
白清像被操纵般应答,修长的左臂绕着她的腰一收,将她横抱起。
三千剑来了,侵云吞雾,威力无穷,但已伤害不到骨销了。
白清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