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国,乔知意直接奔向了康复中心。
到了之后康复中心的人说王书兰送到了当地最好的医院了。
乔知意又马不停蹄地去了医院,在那里,她见到了王书兰,她整个人都插了好多管子连接着仪器。
整张脸苍白如同白纸,看一眼都揪心。
乔知意的眼泪在见到王书兰的那一刹那就流出来了。
她没敢大哭,去问了医生到底是怎么回事。
医生拿出了检查报告给她,“情况不是很好,现在只有请森格先生,或许还有一丝生机。但是,很难。”
乔知意听到后面两个字的时候眼前一片模糊,报告上的字也看不清楚了。
她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那就给森格先生打电话,请他再次为我母亲主刀。”
“我们联系过森格先生,但是联系不上。我们也打探过,森格先生好像被一位女士邀请到家里为她看病。”
乔知意紧蹙眉头,“知道那位女士的联系方式吗?”
“很抱歉,我们没查到。”
乔知意现在完全处于被动了,她刚才又看过母亲的检查报告,脑溢血。
之前做手术旁边那个地方,现在急需手术。
本来这种手术是可以让其他医生主治的,但是由于王书兰前不久才做了一个脑部开刀手术,根本就不敢盲目再开刀了,必须得由森格医生在场。
现在,森格医生
不见了。
乔知意心里慌得不行,她想着给自己的老师打电话,看能不能帮忙找到森格医生。
拿出手机,才发现有好多个未接来电,都是在一个小时前打来的。
其实下飞机的时候她重新开机看过,那个时候没一个电话打来。
心里乱,根本就不是很在意这件事了。
这会儿看到来电人里有时泾州,还有叶希。
看到时泾州的名字,她心里狠狠地揪痛了一下,只给叶希回了电话。
她需要马上联系克瑞斯教授,就是简单的和叶希说了两句,算是报了平安就挂了。
给克瑞斯教授通完电话,乔知意的心根本就没有办法平静下来。
很快,克瑞斯教授给她回了电话,得到的答案是一样的,联系不上森格教授。
乔知意心里慌,她想了一圈,最终决定给时泾州打电话。
当初森格教授就是时泾州找的,他应该有办法吧。
现在已经顾不上他之前那些行为了,点开他的号码拨过去,她满心期待。
心里有一个想法就是只要时泾州出马,事情一定能够得到解决。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rry!the subscriber you……”
她又继续打。
两遍,三遍,都是同样机械式的女声回应着她。
乔知意的心完全沉到了谷底,似乎坠入
了无尽的深渊。
那种无助感顿时将她包围,此时她如同沉入了海底,想呼救,却发不出声音来。
她蹲在路边,在异国他乡的街道,她就是个被抛弃的人,孤苦伶仃,无依无靠,世界都是黑暗的。
脸埋进了膝盖里,眼泪瞬间就崩不住了。
她还能怎么做?
她现在该怎么做?
那种想做却又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她太崩溃了。
好想有人拉她一把,告诉她该怎么做。
“小意。”
有个声音在喊她。
以为是太渴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