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几次三番传来飞鸽,来信说边境最近不太平,他却迟迟未归,就在这陪她玩过家家?
渐渐地,怒火竟有些无法控制,突然间,魏央眸子神色一凛,有些冷漠地将她反手狠狠按倒在床上,然后——
“刺啦——”伴着衣帛的撕裂声随之响起的是北采的惊呼声:“你干什么!”魏央这个登徒子!居然撕她衣服!人面兽心!北采连忙挣扎起来,却发现他们力气相差太悬殊,北采根本挣脱不了他的钳制。
正在北采绝望的时候,背后却传来了魏央有些低哑黯然的声音:“果然……”
果然她的伤已经好了,她的背肤若凝脂,光滑白皙,甚至连一点疤痕都没留下。魏央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有一种,你好不容易对一个人敞开心扉,却被告知一直都玩玩而已的感觉。
魏央松开她,眸色冰冷地最后看了慌乱起身的北采,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北采还有些怔然地坐在床上。
原来撕开她衣服,只是为了看她伤口好了没有吗。
魏央就是这种人,她骗他,故意不让他走,魏央只会觉得是欺骗,是玩_弄,根本不会想,是不是她已经喜欢上了他,所以不舍得让他走。他就是这么一根筋的人。
系统淡淡出声安慰她:“不一定是坏事。”
毋庸置疑,在魏央眼里,她已经和旁人不同。但是这种不同是什么,友情还是爱情?是把她当成一个很好的朋友,还是一个亲密的爱人?如果一直只是这种日常的欢乐,魏央永远都无法认清自己的内心。
有矛盾不是坏事,把矛盾处理好才能取得突破性的进展。
系统看着还有些恍惚的北采,低声道:“现在,该你表现了。”
次日早晨,魏央从将军府的屋子出来到院子时,看到的就是围墙上方,坐着的一个笑靥如花的女子,竟是毓如公主,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笑眯眯地冲他打着招呼:“早啊!”
魏央眸色一寒,脚步都没有停就径直走向院子外的马车。他今天去觐见皇上,穿得很是华贵,仍旧是一袭白衣,袖口领口处却用银丝绣着精致的花,更显得他俊逸非凡。
北采见他没理她,也毫不在意的样子,在后面遥遥喊了一声:“你穿这身很好看!”
魏央权当听不见,淡定地坐进了马车里。他镇静却不代表他不惊讶,他一向对身外之物要求不高,所以他的将军府也就只是个随意的院子,隔壁原先住着一户比较富裕的人家,可今日早晨毓如公主为什么会出现在墙头?她那个坐姿明显就是从隔壁跳上来的。
他暗中让人打听了一下,很快便知道了答案。昨晚不知什么原因隔壁突然举家搬迁到了一处更阔气的一处住宅,那住宅原先正是皇上赏给毓如公主的地方,而公主很快又带着少量仆从低调地搬到了隔壁。
她又想玩什么花样?
魏央的眼底闪着不知名的情绪。
等魏央从皇宫出来的时候,已经快晚上了。夕阳的余晖将雕栏玉砌都蒙上了金色,他午时也就在宫内草草吃了点,这个时候不免觉得有些饿了。
回到将军府,他一进院子,便下意识的向墙头看了一眼,果然……她不在。到底是公主,怎么可能时时刻刻都在那处等他?
当他已经进入屋中已经准备吃饭时,却突然又听见了那个熟悉的娇俏声音软软地唤着:“魏央——,魏央——”
魏央没有动。
等了一会,她还没有等到他出来,有些失望道:“我知道你回来了,我看见你的马车停在院外了。”她停顿了一下,又絮絮叨叨道:“今日我亲自下厨做了几个小菜,亲自!真的是亲自!知道你爱吃口味清淡的,做了一些。卖相不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