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请回吧。请不要打扰言海堂的清静,我和你并不熟。”杜小篱的心情是如何,言海堂内的成言新并不晓得,他继续道。
“哈哈!”杜小篱突然大笑了起来,“不熟,成言新,你说我们不熟?”
“我们确实是不熟。”成言新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淡。
“抱过,亲过,不熟?”
言海堂内,成言新就站在正堂
里,他的身旁垂立着他刚杜小篱手里救下的丁伯。
再远一些,就是言海堂的一众弟子。
一听到外边的杜小篱说,抱过,亲过的字样,那些弟子脸上立即有一些异样,纷纷瞅向成言新,甚至有一些窃窃私语。
不过,那些窃窃私语,大多都是维护成言新。
因为这些日子以来,他们真的被杜小篱扰得有些烦燥。
烦燥还是其次,还常常被杜小篱羞辱。
为了逼成言新出来,他们当中的好些人被杜小篱吊在树上过好多回。
如果只是单纯地被吊在树上,只是有些难为情而已,问题是这杜小篱并不是单纯把他们吊起来。
而是把他们扒得只剰下内衣,吊在言海堂下方的马路上。
幸好,言海堂下边的马路上没什么车辆经过。
弟子们在窃窃私语,成言新的表情,平淡得没有风吹过的湖面一样,平静,无波。
“言海堂的规矩,你们似乎又忘了!”丁伯严厉地瞅向那一众窃窃私语的弟子。
一众弟子虽然停下了,可是仍旧是一脸的愤怒。
“成言新,你怎么蔫了,怎么不出声了?”外边的杜小篱还在叫嚣。
“师父,我们出去把那只僵尸废了,居然敢这样羞辱我
们言海堂。”
“对,师兄,你说的对,我们去把那僵尸废了。”
“对呀,对呀,我们单个打不过她,可是我们一起上的话,就不一定了。”
“走,走!”
这事,大弟子颜知挑了头,心中早已是怒火焚身的一众弟子纷纷往外走。
个个都是一副要与杜小篱一战生死的感觉。
“回来!”成言新喝住了一众弟子。
“师父!”众弟子一脸的不甘,但是因为成言新已经下命令又不得不听。
“成言新!”外边的杜小篱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你说我们不熟是吧,你不仅亲过我,抱过我,还帮我洗过澡,我的身体你还……”
成言新的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些不自然,也有一丝微微红晕。
从杜小篱开声以后,成言新就一直是言海堂众弟子的焦点,成言新脸上的这一个变化,言海堂的一众弟子自然是看得见。
他们看见,成言新的脸不自然了,红了。
成言新没有做过的事,不管对方说得有多么难听,多么的不堪,他都能镇定自如。
可现在不行,那……言海堂的众弟子,脸上纷纷写着。
原来师父你真干了那样的事。
真干了,现在却是不想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