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患啊!”丞相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控诉着胡不归的“罪行”。
皇帝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心中烦闷不已。他虽然年迈,但并不糊涂,他知道丞相和太子一直在暗中培植势力,想要架空自己。而胡不归功高震主,也确实让他们寝食难安。
“传胡不归上殿,朕要亲自审问!”
金銮殿上,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胡不归身披枷锁,却依然脊背挺直,目光坚定地迎视着龙椅上的皇帝。
“胡不归,你可知罪?”皇帝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臣冤枉!”胡不归叩首,声如洪钟,“臣对皇上,对大唐,从未有过二心!这谋反的罪名,臣绝不承认!”
丞相冷笑一声,上前一步,指着胡不归的鼻子说道:“证据确凿,由不得你不认!来人,将胡不归勾结外敌的书信呈上!”
太监接过书信,战战兢兢地递到皇帝面前。皇帝展开一看,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胡不归扫了一眼那封书信,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这分明是伪造的!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朗声说道:“皇上明鉴!这书信是伪造的!臣从未与任何外敌有过勾结!臣一生忠君爱国,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唐的繁荣昌盛!”
“一派胡言!”丞相厉声喝道,“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忠君爱国,那你为何要私自扩充军队,囤积粮草?你这是要做什么?难道不是为了谋反做准备吗?”
“臣扩充军队,是为了抵御外敌入侵,保卫大唐边疆!臣囤积粮草,是为了赈济灾民,安抚百姓!臣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大唐江山社稷,天地可鉴!”
“皇上,您不要听信他的狡辩!此人狼子野心,其心可诛啊!”丞相声嘶力竭地喊道。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在大殿外响起:“皇上,民女有证据证明胡将军是清白的!”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邬桃一身素衣,不顾侍卫的阻拦,毅然决然地走进了金銮殿。
“大胆!你是何人?竟敢擅闯金銮殿!”丞相怒喝道。
邬桃不卑不亢地跪下,朗声说道:“民女邬桃,是胡将军的妻子!民女今日前来,是为了替夫君洗清冤屈!”
说罢,她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和一本账册,呈给皇帝,说道:“这封书信是丞相与突厥可汗勾结的证据,而这本账册则是丞相贪赃枉法的记录!请皇上明察!”
皇帝接过书信和账册,仔细翻阅起来。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猛地将手中的东西扔到丞相面前,怒喝道:“好你个丞相!朕如此信任你,你竟敢背叛朕!”
丞相脸色惨白,扑倒在地,不停地磕头求饶。
皇帝没有理会他,转而看向胡不归,眼中充满了愧疚和歉意,说道:“胡爱卿,是朕错怪你了!你受委屈了!”
胡不归叩首谢恩,心中感慨万千。
“来人!将丞相和太子拿下!”皇帝怒吼道。
侍卫们一拥而上,将丞相和太子拿下。
皇帝又下令释放了胡不归,并恢复了他的所有官职。
然而,此时此刻,金銮殿外,早已是杀气腾腾……
金銮殿外,喊杀声震天。丞相和太子多年的经营岂会毫无防备,在皇帝下令逮捕他们的那一刻,整个京城便陷入了一片混乱。训练有素的士兵如同黑色的潮水般涌入皇宫,刀光剑影间,血花四溅。忠于皇帝的禁军节节败退,形势岌岌可危。
“皇上,叛军来势汹汹,请您速速从密道离开!”一位老将军浑身浴血,跪在皇帝面前,语气悲壮。
皇帝看着眼前这人间炼狱般的景象,又望向不远处淡定自若的胡不归和邬桃,心中五味杂陈。他长叹一声,似是下了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