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樑锦看他一眼，侧脸还是英俊，面色凝重。
褚渊问道：“是你约他的？”
褚渊转头看向她，轻轻摇头。
“我之前一直在办公室，得到你录音笔关掉的提示之后才过去，你也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沈樑锦看着他，“褚渊，我问你一件事，你老实告诉我。”
褚渊没有说话，抿紧双唇。
最后，他开口，“你说。”
沈樑锦指着视频上的人，说道：“他出现在这里，不是什么巧合，我想他大概是跟人约好了，否则不会大老远跑到这里来，刚才是在云璟的咖啡厅，除了公司员工之外，其他人是进不来的，你告诉我，马海伦到底是什么病？病情怎么样？”
褚渊坐在她身边，伸手拨开她额前的头发。
“已经差不多治好了额，但是她的整容后遗症比较严重，那张脸也不可能像之前一样，我听说她后天会前往国外修复。”
沈樑锦脑海中出现那天跟马海伦见面的场景。
那个时候的她，虽然说了很多引导她的话，可她的脸却没有什么问题。
褚渊说道：“上次在医院你见到她，应该是她状态最好的一次。”
褚渊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给她看。
“这是我从少礼那里得到的马海伦的照片，这是她的脸，没什么不
对劲，但看这个视频。”
视频里时马海伦跟别人说话的场景，笑起来，说话时的样子都呈现很别扭的样子，脸部僵硬，脸颊上的肉都像是要掉下去一样。
沈樑锦说道：“这个问题很严重。”
褚渊点头，似乎考虑了很久。
“我知道蔡桦对你说的那天亲子日的事，我想跟你说，有些事不是故意瞒眯，是要等到时机成熟了才能告诉你。”
沈樑锦低头，没看他，又是这样的说辞。
褚渊轻声说道：“这从贺俊夫出现在云璟，我没有约他，也不可能是马海伦，但我想以马海伦现在的情况，她是不会让自己以这样的状态出现在别人面前。”
沈樑锦点点头，这些她都考虑进去了。
褚渊继续说：“我知道你想查清楚，也想要保护小念，但是你别忘记，你是我妻子，小念是我儿子，我比谁都想要保护好你们！”
“马海伦做的事，我都知道，想要马海伦身败名裂很简单，但马海伦不仅仅只是马海伦那么简单，她身后还有整个马家，马家身后还有一个更加庞大的势力。”
“我失忆五年，马海伦已经成为马家的代言人，甚至将褚家也牵扯了进去，我不能像五年前，把证据扔在马海伦面前，不是这么简单地，现在要抽丝剥茧，不然就会变成牵一发动全身的局面。”
沈樑锦抬头看着他，这是他对自己说的最多的一次。
看着褚渊的脸，没有为马海伦辩解的痕迹，大概是真的。
她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这些，但这样想着，沈樑锦忽然有一种憋屈涌上来。
褚渊看穿了她的想法，说道：“你如果有计划，也不用放弃，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其他事，你都不用担心。”
沈樑锦看着他，“我不明白。”
褚渊伸出手，抚过她的脸，“这是我跟他们的约定。”
沈樑锦想要再次问，但看褚渊的样子应该不会告诉她的，终究是将话咽回去。
她点点头，“我知道了。”
“樑锦。”
褚渊似乎还想要说什么，再次抬起头，下一瞬间，褚渊已经吻住她。
沈樑锦一时不明白这个吻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