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味道好好闻，这些年来她一直记得清清楚楚。
褚渊搂上她的腰，脑袋放在她肩头。
从她手里拿过烟，她也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在半空，凑到她半空轻声说道：“今天你是怎么了？”
沈樑锦转过脸，看着他的侧脸。
“褚渊，你说我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里？”
褚渊微微皱眉，疑惑的看着褚渊。
“怎么会这么想呢？”
沈樑锦微微垂眸，
想起蔡桦今天对她说的，从觉得自己的人生不真实。
一下子甜蜜，一下子酸苦，不禁令她流泪。
而眼前的人似乎并不是她看见的真实模样，脸上都不是真的表情。
“我是忽然觉得……”
她想要对褚渊说蔡桦约她见面的事。
但她觉得褚渊一定会生气，想了想也就算了，等以后找个合适的机会再告诉他吧。
但褚渊却直接揭穿她。
“你今天去见了蔡桦？”
沈樑锦猛然抬眸，看着他。
其实今天过去，基本上谁都没有告诉，为什么褚渊知道？
褚渊的目光告诉她， 他已经看穿她了。
“蔡桦告诉我的。”
沈樑锦若有所思的点头，稍微犹豫后，说道：“那个她跟我说的，是真的吗？她的丈夫是……”
褚渊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继续抽了几口烟，才点头说道：“是真的……”
褚渊这才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她从他看见这不是谎言。
沈樑锦深吸一口气，说道：“蔡桦跟我说，让我跟她联手，因为我们的共同目标是马海伦。”
沈樑锦看着他浓墨般的双眼，继续说道：“我答应她了，你觉得呢？”
褚渊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吻了吻她的额头。
“樑锦，我不反对
，这是你的决定。”
沈樑锦点头，得到他肯定的话，但心里却没有预想中高兴。
他将她抱在怀里，声音清晰的说：“樑锦，放手去做，不要因为我而有所顾忌，在你跟马海伦之间，我知道应该选择谁。”
沈樑锦一时之间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好在他开始解释。
“樑锦，五年陪伴，我承认这也是我当初答应对方的原因之一。”
沈樑锦心里微微一酸，五年，是啊，那永远她追不上的五年。
那五年，马海伦陪着他一步步康复，就算马海伦市为了渗透云璟，将云璟变成马氏。
但那五年，马海伦确实为他付出了很多。
褚渊松开她，两人对视，“樑锦，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我爱的人是你，毋庸置疑，所以我才会对马海伦心存愧疚，这样的愧疚在我处理很多事上无法下狠心，但我已经能去调解这种状态，因为我确定自己要的人，爱的人都是你！”
“而你跟马海伦之间，是不可调节的！”
“我不会让任何人影响我们之间的相处，如果这辈子我注定要对不起一个人，那就她吧，因为我舍不得你！”
“樑锦，你是我的！”
最后，他在她耳边说，然后俯身吻住她。
这样的情话，很残忍，她泪流满面，矫情的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