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晏礼挑起唇角,满意地笑了,再度将她抱起,出了浴室,走向卧室的大床上……
林知被周晏礼折腾了一整夜,第二天直接睡到
下午。
醒来发现周晏礼不在,多半是去公司了。
她不好意思在这里多待,洗漱之后,匆匆吃了午餐走出别墅时,陈静的电话打了过来。
“知知,怎么样怎么样?你把周晏礼拿下了没有?”
“我觉得是我被拿下了。”林知揉了揉后腰,说这话时颇有几分咬牙切齿。
“什么?进展这么快吗?”陈静兴奋地说,“我就知道,你这么美,哪个男人会不喜欢。”
又八卦地问,“他厉不厉害?”
“我哪知道,要不然我下次再告诉你?”
林知一不小心开了公放。
刚要切回听筒,不经意一抬头,就看见黑色宾利停在大门口,后座的车窗缓缓降下来,露出周晏礼一半陷在阴影中的脸。
林知僵在那里。
手机里的陈静还毫无知觉地大笑:“那你可一定要好好地感受下再告诉我——”
林知迅速挂断手机,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上车。”周晏礼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林知乖乖上车,如坐针毡。
“林小姐。”驾驶室里的李深冲着她点头,不断抽动的嘴角似乎在努力憋着笑。
林知尴尬得脚趾抠地,垂着脑袋跟周晏礼没话找话。
“你没去上班吗?”
“去哪
里?”周晏礼没准备回答她的问题。
“第一医院。”林知老老实实回答。
“不去买皮尺?”
看着对方一本正经的说出这些话。
林知干笑两声,不做回答。
还好,周晏礼没再揶揄她,把她送到第一医院的门诊大楼就走了。
林知今天是来复查脚踝的恢复情况。
复查结果依旧不乐观。
主治医生看着ct和磁共振叹着气告诉她,当时她的脚踝多处被打成粉碎性骨折,能恢复到现在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想要再继续跳舞机会微乎其微,至少以国内目前的医疗水平做不到。
医生最后说,如果她有足够的经济实力,可以考虑到国外治疗试试。
林知苦笑,离开林家,找工作又频频被周怀明破坏的她,连生活都快成难题了,哪里有钱出国。
原本她已经受到国外知名舞蹈团邀约,差一点就可以离开海市这个泥沼。
可如今——
就算以后能治好,但拖个几年,她也过了跳舞的黄金年龄。
她这辈子恐怕都与舞蹈无缘了。
坚持了这么多年的梦想,一朝破碎,这大约就是背后指使者的目的。
哪怕已经过了十个月,可林知回忆起那个晚上还是会忍不住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