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一次。”
“……”
顾暮初的情话说得毫不犹豫，可他说得越是毫不犹豫，她内心对他的猜测越是复杂，她不知道，身边的这个男人说出的每一句情话，到底是顺嘴的安慰，还是真心的？
她想，或许等她去了巴黎，隔着千山万水来看他，那些挡住她眼睛的迷离才能消散，她才能看得清楚吧。
“我问过肖恩，他们设计师的研讨会下周一正式开始，如果你确定要参加地话，周末最好能到巴黎。”
“欸？这么着急吗？”
本来周末到巴黎不是问题，但现在她答应江瑞昊，要让蒋多情在江天赐离开a市之前签字离婚，她怕是一时半会儿走不了。
“怎么了？”
“我就是觉得赶了点。”
“不赶。”顾暮初笑着回答，“机票我会让
苏特助帮你安排妥当，到了巴黎，肖恩会亲自去接你。
至于行李，你高兴带就带，不高兴去了巴黎，我也可以安排巴黎那边的私人管家帮你一键搞定。”
曦末不着痕迹地侧目。
他就这么笃定她会去巴黎？衣食住行都早早安排妥当了？
顾暮初察觉曦末在瞟她：“怎么了？”
“你在巴黎有私人管家？”
“本来没有，但你要去巴黎出差一个月，我觉得还是买一套自己的房子比较放心。”
“……”
“房子是肖恩推荐的，说就在他家隔壁，不仅安保是全巴黎第一，四周的风景也是巴黎第一，他说你会喜欢的。”
说完这句话，顾暮初一脚踩住刹车，把车停在人间乐府的正门口。
接着，他绕到副驾，像是接公主出行的骑士般，绅士地弯下腰，笑着问：“亲爱的老婆，请下车。”
“……”
他们去了人间乐府的顶楼花园。
曦末看着空荡荡的顶楼，疑惑地问：“怎么没人？”
“我难得陪老婆吃饭，当然要清场。”
他的话音刚落，花园里响起一阵悠扬的小提琴声，顾暮初对着空气打了两下响指，灯光像是银河一般，从他们的脚下蔓延到不远处的琉璃餐桌。
“顾先生，我妈打你电话应该没多久吧？”
“恩？”
“我是说，你动作
挺快。”
顾暮初哈哈大笑：“应该说，是人间乐府的工作人员素质相当不错。你放心，我会给他们加奖金的。”
曦末的回答，是两个白眼。
脱离上流社会太久，她是真不太习惯有钱人这种时不时一掷千金的无脑行为。
既然吃饭的阵仗都搞这么大，那么晚餐也不可能马虎。
看着一盘又一盘动辄好几千的米其林三星级的精品餐点，曦末心里的无语越来越浓。
“尝尝？”
“恩。”
曦末吃了鹅肝酱。
好吧，今晚的菜虽然贵，但好吃。
“机票你先慢点定，等我和小情谈过再说。”
“怎么了？”
“我答应江伯父，要让小情签字离婚。”
“……”顾暮初无奈地眨眨眼，“老婆，你可真喜欢自找麻烦。”
“不然我能嫁给你这个世界第一麻烦吗？”
“咳——”顾暮初被怼得目瞪口呆，“我是第一麻烦？老婆，你这样说，我好伤心啊。”
“呵。”曦末放下刀叉，冷冷一笑，“亲爱的顾先生，江先生和小情之间发生过什么，你是不是知道？”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