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荣垣不纠缠,并不代表能原谅秦嘉敏!
两人的感情就是这样在一次次的隐瞒、利用、猜忌、隐忍中逐渐积累失望,最终发展为同床异梦、背道而驰!
好不容易来到天圣派,现在最重要的是余宝琛的亲事。
要不了多久,本期的圣药无法完成的事实就会暴露,无论如何权衡,终是会舍弃一些人的利益,药王谷的关系网势必会受影响。
现在必须尽可能稳住朝廷和天圣派,这两大势力支柱,才能让药王谷获得喘息的机会,再寻找补救的办法。
最近诸事不顺,余荣垣身为中堂,父亲余宗在说是家主,但现在除了炼药其余事情概不过问。以前母亲尤玉君还能从旁协助,现在也重病在床。
不远千里来求亲,却不巧遇见长老们盂兰闭关半月,现在还迟迟不见出关,现任聂掌门对求亲之事,半点不上心,已经愁坏了余荣垣,才几日,他两鬓已经生出华发。
自己派出的暗探,也没有找到庄鱼和夏枯,估计是逃脱了,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天也没有找到尸首。
所以在听见秦嘉敏给家丁下了死命令后,先手安排人去制造了两人摔下已死,尸首被野兽啃食,只剩骨头的假象。
而此时的庄鱼,还在华洲的茅草屋里养伤!
经过华洲的悉心照顾,庄鱼的手脚已经恢复自如,就是有些嗜睡。
“小鱼你有恶心,头晕,特别想喝水的症状吗?”
“没有头晕,喝水还好,但是会想吐,可能是我还不适应这些皮毛味道的缘故吧”
“好的,你有任何不适要告诉我,我这里药材短缺,不然你也能早些康复”
庄鱼想起自己身上有公子给的珍贵药材。
“华洲大哥,我之前身上带着一个藕色的荷包,不知道有没有出现在我落下的地方”
“你说的是这个吗?”
华洲从床头的桌子下面拿出了荷包,上面残留着血迹,外表已经破损严重。
“是的,就是这个”
“这个一直都在你的身上,因为要给你固定身体,我就取下来了,但是并没有打开”
“没有关系,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是出门时家人准备的一些药物,不知道有没有用处,麻烦你打开看看”
华洲打开荷包,里面装药丸的瓷瓶全部摔碎,荷包里现在全是碎瓷片和各种颜色的药丸混合。
“这……”
庄鱼看着华洲面露难色。
“都不能用吗?”
华洲把庄鱼扶起身,把荷包递给她自己看。
庄鱼也笑了。
“是得好好的分拣一下”
华洲找来了几个陶土简单烧制的土碗和小罐子,把所有的药丸倒了出来。茅屋里光线不充足,两人全神贯注的分拣小小的药丸,不同的颜色、大小、气味放在不同的容器里。
庄鱼用她纤细的手指灵巧的捻起一颗颗小药丸,动作轻柔准确。
华洲的手指不像公子那样骨节分明,指尖纤细,手掌白皙,他的手掌宽大、厚实、蜡黄,手指圆长,满手都是伤痕,新旧不一,深深浅浅。
这样的手看着不灵活,但是还是能有条不紊地捡起药丸分装,他的眼神认真,透露出执着和坚毅的性格,偶尔交流几句,声音也是低低的,仿佛怕打扰了这安静的氛围。
药丸分拣了大半,不知是低头专注时间过长,庄鱼没有征兆的眼前一黑晕倒了。
伸在半空的手落下,把已经分好的药也打翻,瓷片割伤了手指。
“呀……,小鱼,小鱼醒醒”
华洲反应及时才接住了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