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协了吧!”
“聂华洲……”
因为聂华淑刚刚经历了她自己拒婚,父亲为了维护自己自愿放弃掌门之位的感人事件,听见聂华洲这样污蔑他,很生气!
“哎……你们父子俩,还真是父不知子,子不懂父”
“我可太懂他了吧,若不是他……”
聂华洲有些激动,陈年往事涌上心头,对自己父亲的埋怨始终不能忘怀,本以为那么多年过去了,会淡忘,看来并没有。
也不知道是自己太过计较,还是不够聪明,突然觉得这些年出走门派,在江湖上游荡,也没有成长,对自己挺失望的!
“父亲,到底怎么你了,你那样说他,你说出来听听”
看见聂华洲欲言又止,聂华淑更加好奇,当年是为了什么让他这样温吞的老实人,会不管不顾的下山来。
“算了,都过去了”
庄鱼也看出了聂华洲的忧伤,现在也大致了解了他的情况。
怪不得他武功那么好,却躲在深山里,怪不得他一点都不像猎户,却享受山野生活!
“她是谁?”
聂华淑见聂华洲不再愿意谈论往事,就指向庄鱼,询问!
“我……”
“她是庄鱼”
“我是问她是什么人,为什么和你居住在这里”
“小鱼和亲人走散了,我碰巧遇见救下”
“救下?是受什么重伤吗”
庄鱼一句话都插不上,看来受伤后的后遗症不单记忆遗漏,还让她思维变得缓慢。
“高处坠落受了内伤”
“哦……,我就说,虽然是小孩子,但是气息也太弱了些”
“我不是小孩子”
庄鱼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被眼前的女生看扁了。
“嗯……,好”
聂华淑听见庄鱼的声明,挑眉看了她一眼,一边嘴角上扬,就转脸继续看向聂华洲。
“什么时候启程?”
“什么启程?”
聂华洲被问懵了。
“回天圣派呀!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庄鱼听见他们要回去,坐在床边,右手在身后,紧紧的抓住床上的被子,不自觉的吞咽口水。
“我可没有答应你回去”
聂华洲回答的同时,侧眼扫了一旁的庄鱼,见她僵硬的坐着,心里在盘算着。
“聂华洲,我警告你,我这次是真的要成婚了,请你负起你当哥的责任”
聂华淑生气的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聂华洲,也转脸看了庄鱼。
“你真的没有骗我?”
“你说呢……”
“那你容我再想想”
“你要想什么,想如何安置她吗?”
看见聂华淑指向自己,庄鱼也被吓了一跳,但是她也很想知道聂华洲的答复。
“她现在重伤未愈,还离不开人”
“聂华洲,你听听你说的什么鬼话,这是要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野丫头,置自己的亲妹妹于不顾,对吗?”
转瞬聂华淑已经抽出自己的佩剑,一道冷光闪过,宝剑搭在了聂华洲的肩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