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停了下来。
男人看了眼姜祈年,挑了挑眉。
意思很明显,他就是来宣示主权的。
云知烟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声叫:“傅佑廷,够了啊,这是在餐厅走廊,别人看见就完了。”
亲亲狂魔啊他,走哪儿都要亲,真服了。
瞧见姜祈年脸色难看,傅佑廷摆正身形,饕足的在她额间亲了亲,笑了:“行,走吧知知,咱们回家。”
……
—
从餐厅出来,云知烟瞪了他一眼:“闹够没有,傅佑廷?”
傅佑廷:“怎么就闹了?”
云知烟好整以暇的盯着男人看:“别以为我没看到姜祈年就在我身后。”
云知烟还不清楚他那点小心思?
突然就要让她帮他摘掉眼镜,这太反常了好吧!拜托!
敏感一点的人都能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那你为什么不推开我?”
云知烟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音调坚定委婉,别提多好脾气:“你是我老公啊,何况我恨不得姜祈年离我远一点,这样也好,省去了大半麻烦。”
她说的对,本着好马不吃回头草的原则,不明确主动一点,以另外的方式拒绝。那两个烦人精又要缠上来了,姜祈年的德行她见识过,餐厅里那副患得患失的样子,她和姜祈年在一起期间,有见到过他对着阮初初的旧照片发呆,就是如此。
傅佑廷失落的叹了口气,
“只是,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