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佑廷对于来打搅好事的不速之客,向来是忍耐有限。
“知知……”
云知烟柔声:“没事儿,我也想和柳小姐说说话。”
傅佑廷不悦的看了眼柳昭霜,便把云知烟送出了卧室。
—
老宅的阳台,融进漆黑的夜。
几盆绿萝格外茁壮。
柳昭霜望着窗外的夜色,主动挑起话题。
“云小姐是什么时候和阿廷在一起的?”
云知烟如实答:“和姜家退婚后就领了证。”
“云小姐,你真的喜欢阿廷吗?或者说,你了解阿廷的过去吗?”
柳昭霜应该对傅佑廷的生活习惯及以前的事情了如指掌,不然也不会和她讲这些。
她自顾自的说起了傅佑廷的过去:“我和阿廷是七岁认识的,那时候他还不像现在这般性子冷淡,会笑会玩闹,可是,他在十岁遭遇了一场重大变故,导致他留下了很严重的心理阴影。”
“他海鲜过敏,钟情黑色,喜甜,其实还是个游戏和小说迷,云小姐都知道吗?那天在餐桌上,你好像连他的喜好都不清楚,又怎么谈了解他?”
云知烟冷笑,呵呵,这柳昭霜,原来是给她上情感课来了?
她对傅佑廷的了解无一不彰显着她在这个家的地位。
明晃晃的提醒她,她就是个外人,而她柳昭霜,才是能和傅佑廷共度余生之人。
话里话外,都是对她的挑衅。
“所以呢?别拐弯抹角,要说就直说。”云知烟周身冷了下来,不怒反笑。
“云小姐年纪还小,心思单一我理解,傅家有钱有势,想攀的人不止一个。可是,感情不是光靠脸和一时冲动维持下去的,如果云小姐聪明,就不该待在阿廷身边耽误他。”
耽误他?
傅佑廷都没说什么,她有什么b脸说耽误两个字?
莫名其妙。
云知烟懒
得浪费时间陪她多费口舌,转身便要走,她淡淡撂下一句:“无所谓,随你怎么说,我说我就是爱他钱,你能把我怎么样?”
柳昭霜没有生气,在她眼里,这些话无非就是个小姑娘的幼稚反击。
柳昭霜清绝的容颜暗了暗:“时间会证明一切。”
“好啊,我等着。”云知烟转身回到了卧室,啪的关上了门。
—
翌日清晨——
傅家所有人就早早聚到了餐桌上一起商量傅老爷子的病情。
由于昨天和柳昭霜闹了不愉快,云知烟看到她几乎绕道走,生怕她又说出什么莫名其妙的话来。
餐桌上的对比就很明显了,一边是傅家老小一言一语都围着柳昭霜打转。
柳昭霜说着自己对医学上的见解。
以及后续会如何调理傅老爷子的病情。
云知烟就佛系多了,素面朝天,完全没有容貌考虑,不紧不慢的舀着碗中
的粥,小口小口喝着,没什么存在感。
傅佑廷陪她坐在旁边,却听傅淮阳又说:“老爷子的事情你们不要操心了,最重要的是过几天的京城擂台赛,小霜和佑廷都去。”
柳昭霜放下碗筷:“是,伯父。”
每年,在京城,都会举办一次擂台赛,说好听了,是稳固豪门之间的交情,难听点说,就是暗流涌动的交锋,擂台赛如果是单纯的打斗,自然吸引不了人士前去,可是巧就巧在——
这些擂台赛里,有很多被后人挖出的珍世奇宝,每年的擂台赛创办人都不同,自然奖品也不一样。
傅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