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又烫又使不出力气来。
傅佑廷把一个垫子放到了她的身后,以便她身子不会被硌的太难受。
“可以么?”
傅佑廷就这么跨坐在她膝间,用一条腿强制分
开她的双腿。
云知烟这个时候才感觉到姿势太羞耻了。
可是为时已晚……
这一晚,傅佑廷要的又凶又狠,次次都往最深处去。
云知烟无力招架,只能哭。
但每次一哭,傅佑廷都会用吻把她唇齿间溢出去的呻吟声都给堵回去。
磨得她很脱力。
将近凌晨,傅佑廷才有了一丝人性,放过了她。
幸好她第二天工作不忙可以晚一点去。
否则这么一闹,按照平常的时间,肯定又要上班迟到。
云知烟一觉睡到大天亮,整个人身体都感觉不是自己的。
酸疼酸疼的……
她艰难从床上爬起,还没有使出多大力气,就又被傅佑廷搭上来的手臂给摁了回去,她又躺回了枕头上,她揉了揉他的头发:“傅佑廷,我得起床了,你看看我身上这些,得需要时间拿东西遮一遮,否则,我今天就不要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