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呢?
说好一起同甘共苦的段时城呢?
如今,他已经被利益金钱蒙蔽了双眼,每次打过去电话,他开口第一句总是会说到金钱。
“穗穗,你又少钱了?”
“需要多少钱?”
如此一系列等与利益挂钩的言论。
他说她忘了初衷,可段时城又何尝不是?
她每次只是想和他好好坐下来谈一谈的时候,段时城总是会选择逃避,电话不接,如今,他似乎又和陈惘走的过于近了些。
……
“穗穗,我还是我啊!”傅段时城双手握住她单薄的肩胛骨,力度大的惊人,他把人往床上一摔,然后欺身而上。
“只不过……很多东西,如果还是一成不变,那我们可能永远都走不到最后,这个社会就是如此的现实,没有利益金钱,我们别说买这套房子和车了,什么都做不到,就保持现在这样……”
“就保持现在这样,我会好
好努力给你想要的生活……”
他重复着最后一句话,不知道是给自己说,还是给许穗说。
许穗躺在床上,宛如一个死尸,无论他怎么摧残她的身体,她都没有反应。
随后……许穗只感觉眼泪的朦朦胧胧中,她眼前一黑,就没了意识。
最后的感官是耳朵,声音被无限的放大。
她听到了段时城慌了,一直在叫她的名字。
然后……她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医院里——
段时城整个人衣衫不整,看完情况出来的医生也用异样的眼光看了看段时城,段时城毫不在意,只是抓着他问:“我老婆怎么样了?”
“没有大碍,只是,由于女方怀孕期间情绪波动太大导致的暂时性昏厥,一会儿就醒了。”医生说教道:“你们这些做丈夫的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好好照顾孕妇,孕妇要是被气出个好歹来,可能会早产,孕妇本来就容易情绪激动,加上怀孕心情烦躁,你们理应多帮衬着点,别总是自以为是的……”
怀孕?!
段时城神经一紧,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眸:“我老婆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