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二三十年，那华祯能成长到什么程度？”
老者毫不避讳地回答：“他已经掌握了请神术，修为就会迅速提升。凭他如今的天赋，一年内必能突破筑基，十年金丹，未来元婴分神，甚至渡劫成仙也是没有可能。”
众位族老面面相觑，眼中都是震撼和欣喜。
随后，几位族老陆续起身，年长的那位拍板道：“把华祯请回来，发公告，定他为继承人，放弃对华凌的治疗，我们符道宗没落这么多年，也是时候崛起了。”
华凌面露愤怒之色，但他身体虚弱无法反驳，只好用哀求的目光看向华翰。
华翰脸色挣扎，华祯这个儿子他已经完全无法掌控，甚至有怨，就算他摒弃前嫌立他为继承人，他也不一定会听话。
“若你不同意，为了安抚华祯的怒火，我们将不得不将你的掌门之位废除。”族老冷冷道，“掌门可以重新选，天骄却要靠机缘。我不希望符道宗的未来断送在你手里。”
几位族老没有再多说，随老者一起离开，华翰还得起身相送。
华凌目送他们离去，心中满是愤懑，满脸阴鸷。
姜水瑶之前一直在房外，见众人出来，这才走到华凌的床边。
此刻没有外人在场，姜水瑶的脸上也收起了那一贯温柔的面具，神情冷淡的扫了华凌的焦炭手：“滋味如何？”
“贱人。”华凌咬牙，双眼通红，看向姜水瑶的眼神恨不得生啖其肉，“华祯现在崛起了，你是不是很后悔？又要凑上去求他重新和你在一起了？”
“可惜啊可惜，”华凌脸色狰狞的笑，“所有人都知道你和我在一起过，是我华凌的未婚妻，订婚两年，外人眼里什么没有做过？你以为他凭什么还会要你这样一个二手货？”
“啪！”
华凌的脸上迅速出现一个巴掌印。
姜水瑶表情都没有变一下，好像刚才打人的不是她一样，淡定悠闲：“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你吗？你的嘴巴太贱了。”
“如果不是我，你连觉醒天赋的可能都没有，这辈子都只会是一个资质平庸的天启者，等到混乱开始，在第一时间就会被污染兽杀死。”
姜水瑶绕着华凌的病床走了一圈，嘴角微勾，“是我给了你继承宗门的希望，是我把你抬到受人崇敬的地位，早就告诉你了，要听我的话，不要轻举妄动。”
“你为什么非要这么愚蠢，自主主张去挑衅他呢？”
姜水瑶的眼神冷得像冰：“像你这样不听话的狗，实在是欠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