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凑过耳朵。
那人直接拉住顾之,进而抓住顾之手上的丝线,猛地一拽,丝线纹丝不动。
顾之轻轻推开那人,在他错愕的眼神中挥舞着连在手掌的丝线,“别费力气了,要是你自己就能解开这东西,二十人打我一个就不会全军覆没了。好了,快说你是谁?夜袭我城所为何事?”
那人梗着脖子,“既已被擒,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好,我晾你一夜,明天再来。”
说罢,顾之扯断手上丝线,生命能量由轻柔的变得厚重,由晶莹剔透变至密不透光。纵身跳上城墙,走回屋中不再理会这支护卫队。
正值开春之际,积雪白天消融成雪,夜里凝结成冰。好在这群人来时已是深夜,今晚并没有吃上太多苦头。
睡着了半宿的顾之终于补足精力,迎着清晨的阳光向外走去。
这个时间段,陈与家正在为今天的早饭劈着木头。
随着陈与家不断舞动的双臂,斧头升起下落,木头不断地劈成小块。
“陈哥,昨夜有二十人袭击城寨,都已被我控制,现在他们就在城墙西面。”
陈与家扔下手中斧子,“走,看看去。”
两人走到西墙,那群人依旧被束缚着,动弹不得。
“青松城的人,他们来干吗?”陈与家问道。
“不清楚,昨天我想审问了,但那人的骨头太硬了,撬不开他的嘴。”
陈与家又问道,“你怎么撬的?”
“我就问他两句,他不说我就把他晾着了。”
闻言,陈与家并没有说些什么,而是走到一名睡得正香的队员身旁,踢了踢那人的身子,“醒醒,该吃早饭了。”
那人惊醒,但腿上的束缚又让他瞬间清醒,只能再次梗着脖子说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们青松城的城内护卫队这么硬气?”
“那是自然。”那人说话间非常自然的挺起胸脯,脸上写满了骄傲。
“那好,再晾你们几天,你们没了动静,青松城后续还会派人前来。到那时,我就以你们为饵,将后续赶来的人尽数射杀。”
陈与家看向顾之,“这几天安排好夜间巡逻,发现城外有人前来营救,按我上面说的做。”
“你敢!”那人听了这些话已是怒目圆睁,他不畏惧死亡,却害怕连累其他人。
这一声怒吼,也将其他的人一并吵醒。
“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么?到那时除了眼睁睁看着救你们的人前来送死,你还能干什么?”陈与家压低身子,挑衅道。
那人死死盯住陈与家的脸,伸手缓缓摸向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