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要看看,傅亦寒对这个女人还会不会有丝毫的怜惜。
傅承皓呲牙咧嘴的跑了,他得赶紧去医院处理耳朵,这他妈的咬得太疼了。
要不是他妈妈说不能动这个女人,他都想杀了她。
断指的疼本就不是一般人能轻易承受的,书韫全身无力,任由保镖们将她拖到车上。
在路上书韫疼得昏迷了过去,最后被保镖丢到了锦绣居的门口。
这一丢,书韫又被疼醒来过来,
她神色恍惚的看着眼前的地方。
这是傅亦寒的别墅,是他和宋笙歌准备的新房。
傅亦寒一直都住这边,甚少在香榭里留宿。
这一片是别墅区,大得很,书韫的衣服都快成半干的状态了,脚上的高跟鞋也掉了,她艰难地爬起来,一拐一瘸地走过去敲门。
她知道傅亦寒不会让她进去, 她只是想要借个电话联系弯弯。
现在是半夜12点。
断指疼得她脸色发白,她一身都是血污,在这深沉的夜色里,犹如一缕幽魂。
听到脚步声。
“傅亦寒……”她猛地抬起头,可声音转瞬间就湮没在风中。
“你来干什么?”走出来的人不是傅亦寒,而是宋笙歌。
宋笙歌披着头发,穿着他的睡衣,巴掌大的脸透着干净而清纯。
宋笙歌……在锦绣居?
他们已经同居了吗?
书韫以为自己早就不在乎了,可心口还是钝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