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霍佑安没说话,先是用酒精为她消毒了伤口,这才给她涂抹膏药。
酒精刺疼,书韫的呼吸都紧了紧,低眸落到他的脸上。
霍佑安的手指修长又白皙,为她涂抹药膏的动作很小心。
书韫已经太久没有被人这么小心翼翼的呵护过了,又或许是他有点像之前监狱里出现陪着她的那个人。
她内心的伤口被他触碰到,情绪有些压抑不住。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脸,声音低不可闻。
“霍医生。”
“嗯。”他回应,眼皮都没掀一下。
她眼眶湿润,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涌来,让书韫声音变调了,含着几分紧张和哭腔。
“我们……”
“曾经是不是见过?”
她的声音陡然就放得很轻很轻,带着让人心疼的破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