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是这样的。
为什么不是捉奸在床?
而是书韫被打得半死不活?
场面一下子就诡异地安静了下来,现场的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搀扶着宋笙歌的男人。
傅亦寒。
他没有反应,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盯着气息微弱的书韫,眼睛里一点波动都没有,平静得仿若书韫是一个陌生人。
他从头到尾都握着宋笙歌的手,作壁
上观。
只是,他微拧着的眉眼间却藏着凛冽的戾气。
书韫已经接近昏迷,身上的疼痛感愈演愈烈,但是拳头却没有继续落下来,她痛得神智模糊,分不清楚自己是在哪里,只以为自己还是在监狱里。
她狼狈地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痛苦地抱着脑袋,鼻血流个不停,意识浑浊不堪。
她明明那么疼了,咬着嘴唇,半睁着的眼睛里,蓦然映入男人冷峻精致的面容。
男人站在那,仿佛化作了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冷意刺骨,周身流转着的寒气几乎可以把人冻成冰雕。
她痛得像是产生了幻觉,缓缓地,将手伸到了他的方向。
嘴唇张阖开,她的声音带着极重的抽噎,那双半眯着的美眸,似染血了。
“傅……亦寒。”
“你……来看我了吗?”
“我好……疼啊,我们的孩子没了……”
“我好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