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疼霍云霜。
但这也不能没底线到失去了作为人的标准,来迫害一个怀孕的女人。
霍佑安不认同,无论如何也不认同。
“你是加害者,她是受害者!”霍佑安周身蔓延出冷厉的气息。
“是你欠她。”
“你怎么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若不是看在云霜的份上,我不会袖手旁观。”
霍佑安自觉愧对书韫,便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的继母可以如此的趾高气扬。
仿佛书韫生来就卑贱如泥。
霍夫人的身体一下就软了,瑟瑟发抖,“佑安,我只是觉得……”
“我没办法,为了云霜我必须这样做,我当时等不及了……”
“而且……”
霍夫人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霍佑安神色冷淡,不为所动。
“您回去吧,不管您说什么,我都会把监狱的事情如实告诉景淮
安。”
“书韫本就不能再捐肾。”
他也是才知道的,若是早知道,不会不告诉景淮安。
霍夫人顿时就慌了,急匆匆的过去,“不可以!”
“你不能说出去……”
这无疑是在霍夫人的心口捅了一刀。
要是把监狱里的事说出来,景淮安以后护着书韫。
她怎么取肾?
怎么为她的云霜谋划?
为了云霜,书韫最好是该一辈子在地狱里待着。
永远都不要洗清罪名!
霍佑安眸色冷峻而犀利,“你到底还想要做什么?云霜的身体有谢惊在,不会出大问题。”
“书韫本来就该得到公平。”
还不说话让景淮安死心,难道还要看着事态继续发展到严重的地步吗?
如果下一次,他没有及时的出现呢?
那书韫不是……回天乏术了?
霍夫人突然弯腰,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佑安,我求你。”
“我向你保证,我什么都不会再做了,但你不要拆穿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