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少得很,书蔓惊恐地尖叫着,脸都吓白了。
没有人来救她。
深夜。
书蔓被他们带到了苍
凉寂静的公墓。
深夜,寒风刺骨。
书蔓被他们按在地上,膝盖跪在地上,寒气和刀子似的,直往膝盖里冲。
书蔓花容失色,白着脸嘶哑说:“你是……谁?”
夜空低垂,男人背对着书蔓而站,鹅毛大雪错落在他的周身,他浑身都是寒气。
不是别人。
正是傅亦寒。
傅亦寒回头,看着瑟瑟发抖的书蔓,他眼神冷漠,仿佛在看笑话。
“怎么是你……”书蔓怂了,浑身哆嗦,“你把我带来这里干什么?”
“傅亦寒,你疯了?”
男人连眼皮都没掀一下,眸子阴恻恻的,“是。”
“我就是疯了。”
“景淮安当初断了书韫一条手,如今景淮安还护着你,那我也礼尚往来。”
“要你两只手吧。”
他的话语低哑,漫不经心地,像是在说一件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