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到底是为了你。这次她也受伤了,也没有捞到任何的好处。而且,陆小姐那边,我已经打听过了。”
“墨大少对陆小姐很是看重,一直在医院里陪着她。”
“我们不如趁此机会化干戈为玉帛,要是真的两家把事情闹大了,到时候也不好收场了。”
傅文君给出了让人信服的理由和解释。
但她的真实目地,不过是给季修礼上眼药。
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诉季修礼,陆弯弯背后有人撑腰,还不能动她。
季修礼只会更反感陆弯弯,自然就不会想要调查季卿卿为什么突然抽疯收拾陆弯弯了。
说不定,还会觉得陆弯弯是活该呢。
季修礼淡淡地回望着她,眉心微微皱起,他眼底仿佛流淌着凛冽的寒气。
让人望而
生畏,不可接触。
“修礼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傅文君被他看得心里紧张。
男人收回眼神,强压下了周身翻涌的冷意。
他转过身,抬起脚,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病房。
至于季卿卿在病房里的鬼吼鬼叫,他仿佛没听到一般。
季卿卿自作主张为他收拾陆弯弯,这触到了他的逆鳞。
他是谁?
他季修礼要想对付什么人,还需要靠一个女人?
这未免也太瞧不起他了!
他并不心疼季卿卿受伤,反而觉得,那就是陆弯弯的胆魄。
季卿卿这次也该吃点苦头。
只不过。
陆弯弯——
他忽然就冷笑一声,眼瞳里好似藏着化不开的墨色,冷酷又残忍。
陆弯弯以为泼他那一杯酒。
便如此结束了吗?
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他要动的人,十个墨迟徽也护不住——
就算是条龙,到了京城他的地盘,也给他盘着。
他要让墨迟徽知道,季家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