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亦寒。
没错。
和照片上的人一模一样——
冷峻英俊,气场强大。
他走到了傅亦寒的面前,身高竟和傅亦寒相差不多,目光对视。
“书韫呢?”
墨迟宴死死的压制住了心里翻腾的情绪,声音宛如恶魔在吟唱。
傅亦寒和他对视的一瞬间,便认出来了这个人是谁。
书宴。
可他在说什么?他问书韫呢?
书韫?
他的精神紧绷着,仿佛随时就要断裂,漆黑的瞳孔里泛起了刺骨的冰霜。
他有多久没有听人提起这个名字了?
可听到的那一刻,他骤然觉得,书韫的死仿佛就是在昨天。
他从来就没有一刻忘怀得了那种剜骨之痛。
“书 ——”
傅亦寒薄唇噙动。
他有很多话想要问问书宴。
比如,书宴去了哪里,为什么现在才回
来?
下一秒,他不说话了,眼中闪过了一道银白的光亮。
冰冷的刀尖,抵上了他的胸口。
墨迟宴藏了一把刀,水果刀,刀锋隔着衬衣,抵在男人的胸膛。
夜色沉沉。
周围的空气好似顷刻间就凝固了。
刀光切破了夜色。
“书韫呢?”他低哑的声音带着病态的痴狂。
傅亦寒喉咙一梗,刀尖像是刺入了他的心脏。
他想书韫,心痛得无法呼吸。
“书宴。”
“你听我说——”
刀尖蓦然往里刺了几分,但男人很快就止住了,所以傅亦寒只有轻微的疼意。
墨迟宴鼻腔里发出一声冷笑声,握着水果刀的手指节用力到泛白。
“我再问你一次,书韫呢?她去哪里了?”
“说!”
他体内压制的那一只猛兽,仿佛下一刻就要冲出来将傅亦寒撕咬成残渣。
此刻的墨迟宴,比恶魔还要让人胆寒。
比起傅亦寒,他才像是一个真正的疯批。
“不说,我就杀了你。”